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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白禾也被拉下水了,與其說是發現了蛛絲馬跡指認白秋,白秋更覺得,這是故意針對。
就很離譜。
大家都是這個處境,你們居然還有心思內鬥,到底閒不閒?
白禾難以置信地被反剪著雙手,破口大罵道:「你他孃的才奸細!我們無冤無仇,你們也太歹毒了,用得著這樣陷害我們嗎?」
為首的女修面色微變,連忙看向玄猙,微微行禮道:「魔君,您看,那日您以原形出現,所有人都怕誰,只有這個白秋,她什麼都不怕。」
「她是靈雲宗的弟子,當初被掌門獻給衡暝君,肯定是從那時起,就別有圖謀。」她咬牙,充滿嫉妒的眼神盯著白秋,不懷好意道:「您可一定要好好審問啊。」
其他兩個女修紛紛附和。
白秋被押著動彈不得,冷眼看著她們三個拼命陷害,經歷過無數的排擠陷害,這種程度簡直是青銅,她都波瀾不驚了。
更何況,的確是她乾的,真被她們歪打正著了。
玄猙靠著牆,抱臂端詳著白秋的臉,眸色微閃,頗有幾分興味。
上次他就注意到她了,說來,這算是第三次碰面,第二次近距離接觸。
「有什麼想解釋的麼?」玄猙一步步走向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讓她抬頭,仔細端詳著她的臉。
是張令人驚艷的臉蛋。
如果她不是主人要找的人,他自己留著玩一玩也不錯,畢竟第一回 遇到不怕他原形的小姑娘。
玄猙其實不是很在意那些靈蛇是被誰趕走的,金蠶草又是誰拔的,魔域靈寶無數,如果犧牲那些不值一提的金蠶草,來換一個小美人,倒是個不錯的買賣。
白秋仰頭盯著他不說話,邊上的白禾還在焦急地重複:「肯定不是我們啊!我們這麼點修為,怎麼可能打得過那些蛇!」
玄猙抬手打了個響指,白禾張了張嘴,再也發不出一個字的聲音來。
玄猙冷冷瞥了白禾一眼,「聒噪。這麼能說會道,今夜便送你去見衡暝君。」
白禾:「!!!」
難以置信地睜大眼,彷彿是被定了死罪,白禾的臉色倏然灰敗,如同斑駁的白牆。
玄猙又轉過頭來,盯著瞧了白秋好久,倏然放開她,往後退了幾步,又從頭到尾打量了白秋一番,越看越是滿意。
他沖白秋露齒一笑,抬了抬手。
「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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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被關進了一個黑暗的密室。
那地方毫不透光,黑得簡直是伸手不見五指,魔氣太過濃鬱,已經讓她感到了不適。
她懷疑,這是那個魔君的老巢,這魔君故意把她和白禾分開,美其名曰「白秋看起來更像主謀,他要獨自審問白秋」,然後就親自把白秋帶到了這兒來。
她又不傻,這隻魔的眼神,沒有絲毫掩飾,明明白白地寫滿了「我一定會好好地玩弄玩弄你的」。
白秋:「……」
果然什麼樣的主人就養什麼樣的蛇呢,沒一個不變態。
還好沒有搜身,白秋一路上心驚膽戰,就怕露餡兒。
周圍溫度冰冷,白秋攏著手臂,蜷縮在角落裡,借著玉簡微弱的光,勉勉強強看清周圍的環境。
……還好,只是個簡單的小黑屋,沒有什麼恐怖的刑具啊什麼的。
只是白禾,現在估計真被送去衡暝君那兒了。
估計凶多吉少。
真是服了,她這是什麼非酋體質,她不惹事,所有事卻奔著她來,想要好好苟一波都不行。
她明明是個炮灰啊,這劇情真的不適合一個炮灰啊!
白禾是被她連累的,白秋很喜歡這個女孩子,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