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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一開口就提到衛奚，顧長流停了下來，臉色難看地看著他：&ldo;怎麼？師尊還想著他了？&rdo;

祁願看他賣關子，更是急得火焦火燎，說話的語氣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ldo;長流！別鬧了！你快告訴我衛奚現在怎麼樣了！&rdo;

&ldo;師尊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rdo;顧長流耍賴。

祁願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氣得聲音都顫抖了：&ldo;放肆，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胡說八道什麼！&rdo;

聽到祁願大聲的質問，顧長流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扭曲，他問：&ldo;我還想問你呢，你知不知道我是你什麼人？&rdo;

&ldo;你是我徒弟。&rdo;祁願剛說完，就感覺到自己的嘴唇被狠狠地撕咬著，他倒抽了一口涼氣，痛得說不出話。

&ldo;說錯了。&rdo;顧長流深情款款地看著他，動作上卻毫不留情，&ldo;你記住了，從現在開始，我是你的男人。&rdo;

太瘋狂了。

祁願心想，十年來顧長流掩飾得太好了，這樣變態的想法他竟然一直沒有發現。

&ldo;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長流，你這樣是不對的你明不明白！&rdo;祁願說。

顧長流用他的實際行動證明瞭自己的不明白，他兇狠地堵上了祁願的嘴，一隻手固定著祁願的腦袋，又騰出另一隻手開始解自己的衣帶。

祁願嚇壞了，用力掙紮了起來，&ldo;長流，你先放開為師，我們有話好好說。&rdo;

大概是見他真的害怕了，顧長流最後還是停了下來，說：&ldo;師尊想說什麼？徒兒聽著呢。&rdo;

經歷了這麼一遭，祁願算是明白了，跟顧長流提起衛奚簡直就是找死，所以他換了一種說法，轉為試探顧長流的身份，&ldo;你先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rdo;

顧長流盯著他說：&ldo;師尊還沒有發現嗎？&rdo;

&ldo;什麼？&rdo;不明所以。

顧長流忽然笑了一下，露出了幾顆牙齒，十分燦爛。然後他猛地把手插進了胸口，生生地把自己的金丹拽了出來，然後攤在手心裡。

祁願眼睜睜地看著淺金色的金丹一點點變深，最終凝結為濃鬱的純黑色，褪去了金丹的假象之後，赫然是一枚純正的魔晶。

&ldo;你是魔？&rdo;，祁願瞪大了眼睛。

&ldo;是。&rdo;顧長流直截了當地承認。

祁願氣得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

顧長流看他生氣，輕輕撫了撫他的頭髮，說：&ldo;徒兒錯了，師尊放心，除了這件事以外，我沒有任何一件事欺騙過你，我對你說過的話都是真心的。&rdo;

&ldo;徒兒是魔，本性難移，總是時不時會出現暴戾的想法，可是如果師尊不喜歡，徒兒會儘量剋制的，只要師尊永遠不離開我。我們可以結締契約，這樣等我們飛升之後，師尊也還是徒兒一個人的。就算死我們也會死在一起的。&rdo;

他一邊繾綣地吻著他，一邊說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情話。

第12章 修真副本（十二）

顧長流繾綣地吻著祁願。

他的動作十分莊重，看起來毫無色氣，倒像是在完成一個神聖的儀式一般。他輾轉於祁願的頸部，輕輕地用牙齒磨蹭著。

祁願發現顧長流尤其喜歡玩弄他的脖頸，或許是因為這個地方最為脆弱，讓顧長流有一種被拿捏在手的感覺。

祁願一動也不敢動。

直覺告訴他，如果輕舉妄動，很有可能會付出不可挽回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