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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愛我,救我做什麼。」
「還給你。」
第20章 遲來青澀
「雨聲很大。」
莫慎遠以為沒聽清姜祁山在說什麼。
對方的指關節屈起,旁若無人地捉住莫慎遠的手。小拇指和無名指之間的縫限被撓了兩下,很癢很癢
豆大的雨水從姜祁山睫毛尖墜下,莫慎遠似乎聽到啪嗒的聲音。
他看見姜祁山輕輕啟唇,漫不經心地舔了舔上齒邊
「你明明聽到了。」
路人撞肩而過,渾身濕透的人面對面站著,沒有對峙的攻擊性,卻叫莫慎遠心臟緊著,莫名慌張。
是聽到了。
但他該說什麼?
說他是男人,如何做人「老婆」?
說他是姜祁山的哥哥,說他怕了,下定決心不再陷入感情?
還是破罐子破摔,再次強調永遠不會喜歡差祁山?
狠話也說過,勸說不奏效。
何況不論怎樣,他確實感謝姜祁山救他出來。就像上次,將他從禁閉室帶出去。
沉默片刻。
莫慎遠抽回手,低頭揩拭去臉上雨水,避開話題說:「你怎麼找到那裡的?」
「只要我想就能找到。」
「我沒有相關經驗,但我知道你的前任很遜。情緒控制、觀察力、學習力甚至身體反應能力,對我而言都很差。不可以心軟,我早就和哥說了。」
「如果你願意,他曾經非正當獲取的藥物質檢報告,現在的行為我都可以合法提交警方。」
「當然,透過競爭讓他消失也不難。」
語氣是輕飄飄的,內容卻足以讓人咂舌。也只有姜祁山敢這麼說。
傅竹疏再焦躁敏感,也是翹楚,是勢力鋪滿全國的總
我
「我……
雨水冷冰冰的,把夏日的燥熱澆滅。
不再裝弱示軟的姜祁山,才像久別重逢第一次碰上的樣子。
惡劣、矜冷、難以捉摸。不帶表情。
莫慎遠不知道該怎麼說。
不是心軟,他確實被磨得耐心全無,但傅竹疏罪不至走上法庭。
「算了,不說他。」
「喜歡你,本能喜歡你。」「再說一遍就好。」「拜託。」「做我的--」
水塘雨水濺起,莫慎遠用力往前撲,掌心壓在差祁山的唇上,喘著氣制止他接下來的話。
他狼狽無比,後知後覺後腰被一隻手按著,整個上身埋入了姜祁山胸膛。
這裡是街道,不是無人之地。
戀愛過多少年,在公共場合都沒有過這樣的互動。
莫慎遠臉燒紅一片,懊惱地屈起手臂想撐起身。動作卻忽然停住。撲通,撲通。
潮濕的襯衫貼著姜祁山肌膚,他的心跳很快,快到順著肌肉傳遞到莫慎遠的手心。
「搞那麼清楚幹什麼。」「不去想了。」
姜祁山扯起唇,「就喜歡你唄。」
「去躲躲雨。」
語畢,他把莫慎遠推起來,不由拒絕地圈起他手腕。大步帶著人往前走。
啪唧。
濕漉漉的鞋子踩入水塘。
莫慎遠恍惚地被牽著往前,他抬起眼一-
迎面而來的路人撐著傘肆意打量,而前側的姜祁山走的很穩,彷彿他人的注視於他而言算個屁。
肩背、下巴也肉眼可見落了傷,傅竹疏常年健身,兩人都撈不到好處。
「等,等下!」莫慎遠猛地停下腳,扯住差祁山迅速往邊上躲。
屋簷在滴水,無人的街巷。
廢棄的排球框抵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