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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的內務,大大小小的事都要她過目,太多的人情往來需要她親自斟酌。因此並沒有太多的時間讓她親自教養鳳鳴舞,但鳳鳴舞身邊伺候的人也都是她精心挑選過的,她只是沒想到那些僕婦居然如此大膽,竟然欺鳳鳴舞年幼不知事,便讓那些汙言穢語入了她的耳。
至於鳳止歌,雖然她是有心要忽略作為她心裡無法拔去的刺一般存在的洛水軒這對母女,可她從來也沒有虧待過慕輕晚,是慕輕晚自己將她派過去伺候的人都攆了回去的。
“侯爺,妾身……”趙幼君張嘴便要替自己分辯,卻被鳳止歌打斷了。
鳳止歌瞠著一雙漂亮的丹鳳眼,滿是不解與無辜地看著鳳麟與趙幼君,“父親,什麼是小婦呀?止歌剛剛醒過來沒多久,不太懂呢。”
鳳麟與趙幼君自然是不會回答這個問題的。
在鳳麟與趙幼君無言以對的時候,鳳止歌又轉頭問慕輕晚:“娘,您說過的,我是威遠侯府的嫡長女,對嗎?”
從鳳麟與趙幼君進屋,慕輕晚便沒正眼看過他們一眼,此時聽到鳳止歌問起這個她絕不會退讓的問題,當即一點頭,語氣堅定地道:“是的,止歌是威遠侯府的嫡長女。”
這一點,無論是誰都不能抹去。
“父親,我娘說我已經上了鳳家的族譜,是記在我娘名下的吧?”鳳止歌又問。
雖然不知道鳳止歌怎麼突然將話題轉到這裡,但鳳麟還是點了點頭,畢竟這是事實。倒是趙幼君,不知為何,心裡突然就有些不安。
“那父親沒有將我娘休棄吧?”
鳳麟頓了頓,“沒有。”
若是他願意休了阿晚,又不會有當初發生的事了。
鳳止歌已經自顧自地說了下去,“既然我是記在我娘名下的,父親沒有休棄我娘,而我又是威遠侯府的嫡長女,那麼說來,我娘才應該是威遠侯府的正室夫人才對,為什麼妹妹會說我娘和……夫人搶正室之位呢?”
不解的看向鳳麟,彷彿在問“這還用得著搶嗎”。
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想到,鳳止歌會將這幾個看似沒有任何聯絡的問題歸納成這樣一個結果。
尤其是鳳鳴舞,在她眼裡,她的母親是威遠侯府正經的侯夫人,是這世上最最高貴的人了,怎麼可能被鳳止歌繞了一圈,威遠侯府的正室夫人便成了鳳止歌那個娘呢?
“你胡說!”鳳鳴舞漲紅著臉反駁,卻又找不出什麼佐證,只說了這蒼白的幾個字便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鳳止歌睨了鳳鳴舞一眼,“俗話說的好,名不正則言不順,我就是不想胡說才想問清楚點。”
事情轉折之快,就連一直未開過口的鳳鳴祥也震驚不已。
鳳鳴祥生來聰慧,三歲時便由鳳麟親自啟蒙,後來又拜了隱居湖州養老的當世大儒許青松為師,耳濡目染之下,所思所想自然不是一般十一二歲的少年可比。
雖然鳳鳴祥也從沒想過自己的母親會不是威遠侯府的正室夫人,可是鳳止歌說得清楚明白,而鳳麟與趙幼君的反應又太過奇怪,便是他都察覺出了幾分不對勁。
將鳳麟、趙幼君、慕輕晚三人的反應都看在眼裡,鳳止歌眼中多了幾許瞭然,對這個問題也有了自己的答案。
第17章 緣由(一)
“誰是正室”這個問題鳳止歌並沒有從鳳麟的口中得到確切答案,以趙幼君的身份,鳳麟也不可能說出答案來。但是即使沒人說出來,從那天鳳麟幾人面上的神色中,鳳止歌也看出了幾分。
事實上,鳳止歌自打甦醒起,就對自己現在的身份有了疑惑,那天之所以那樣問,只是想試探一二,還真叫她試出了點名堂來。
不過,自從那天的事發生了以後,這連著許多天,慕輕晚面上都帶著輕愁,要不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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