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長安(第2/3 頁)
,天梭,逐日。
天梭,流光,逐日之上,便不叫法舟了,而為戰艦。大唐最有名的戰艦,名為金鱗,那是一艘大若城市的戰艦。
金鱗現在在東海,當年開鑿飲海渠便是由金鱗開道,在大唐的版圖上生生撞出了一條飲海渠。
白鳥很小,只能容得下四人乘坐,而陳青山一行恰好四人。
白鳥的樣子就如同一個小小的蛋,蛋的前端是尖的,其後有小小的翼。
白鳥內有座位,待陳青山四人坐下後,白鳥便啟動了,飛入星軌,變成了一道向前的橫線,而這樣的線,在旁邊還有許多條。
陳青山在白鳥法舟當中坐下,嘖嘖稱奇,畢竟他來自小小的集水鎮,平時從鎮東到鎮西,步行半柱香便到了。在長安,從城南到城北,卻要乘坐法舟,而這,也是陳青山第一次乘坐法舟。
白鳥飛入星軌,陳青山頓覺識海當中的燭照活躍了起來,似有什麼東西,正從白鳥之上出現,隨後沒入燭照之中,原本黯淡無比的燭照有了復甦的痕跡。
“是幽熒。”陳青山瞬間意識到,那長安城所有星軌的根基,長安城的第二月幽熒,它在反哺燭照。
這星軌的維持,包括其上法舟的催動,都依靠這長安的第二月。
陳青山只覺眸子中所見的幽熒正不斷地變大,直到佔據了陳青山的整個瞳孔。
明明幽熒高懸於城外,但陳青山覺得自己離其前所未有地近。
隨著幽熒的反哺,陳青山識海當中的燭照重新明亮起來。
只是隨著燭照的吸收,那星軌上的法舟,皆慢了下來,原因便是幽熒提供的動力,不夠了。
不僅是陳青山所乘坐的白鳥,就是旁邊還有其他星軌上法舟也都慢了下來。
“怎麼回事?”阿喃看著白鳥之外,覺得有些奇怪,小時候,她與爺爺在長安待過一段時間,亦乘坐白鳥,從未出現過這樣的情況。
“不大知道。”而旁邊的罪魁禍首陳青山表面上臉不紅,心不跳。實際上心裡卻有些著急了,因為他不知道這星軌上的所有法舟都停了的話,會不會引來了官府的人。
陳青山趕緊控制燭照,想要讓其停下,結果燭照卻越發活躍,狠狠一吸,燭照大亮,然後,陳青山便發現腳下一頓,白鳥法舟直接停了下來。
停下的自然不止陳青山他們所乘坐的這一艘,還有其他星軌上的其他法舟,而這些法舟的數量加在一起,接近十萬。
“完了,完了。”陳青山心中大呼,旁邊的法舟已經有人開始大罵起來,更有五境之上的修士飛出法舟,疑惑地看著。
隨後,那些飛在星軌之上的修士面色都變了,因為他們發現星軌搖搖欲墜,有了崩塌的趨勢。
陳青山臉都白了,這星軌若崩,其罪,或許比那桃花夫人竊玉煌盞還要嚴重上許多。
“他孃的,我是來救人的,不是來坐牢的!”陳青山在識海中對燭照吼道。
而燭照依舊吸得歡,沒有絲毫搭理陳青山的趨勢。
幾十道橫亙在長安城上空的星軌要崩塌了,這是大唐自建國以來,就聞所未聞之事。陳青山已經做好了去大理寺蹲著的心理覺悟。
隨後,不知為何,星軌又穩定下來,白鳥有了啟動的趨勢。
陳青山呼了口氣,卻發現燭照並未停止吸收,原本已經接近十層亮度的的燭照由赤色變為了乳白色。
若說赤色的燭照代表的是陽,是火焰,那這乳白色的燭照代表的便是天地至陽,所有陽和火焰的本源。
陳青山漸漸意識到,這或許才是燭照最初的狀態。
白鳥重新加速,化為乳白色的燭照慢慢穩定了下來,陳青山覺得現在的識海變得有些溫暖。
陳青山的識海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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