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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官員們不這麼認為,文官們都是相對比較理想化的人,並不以杜敬璋的身份為意,反而辯道:“公子,您細看看,並不是處處符合,在符合之下句句條條都見主張。”
這時文瀾院的院正說:“公子,我看這文章也是好的,樸實乾淨,不見浮華之文詞,處處乾脆利落,卻筆鋒極為有力道而且行事之穩,從行文之中可見一斑。三篇文章,最出彩的恰恰是公子手裡這篇時政論要,讀來行雲流水令人不由讚歎,且對時政見解頗深,實乃良材。”
最後有文瀾院院正帶頭,考官們力挺,杜敬璋向來也不好跟文臣爭,他只十選五,真正要到五選三的是皇帝那兒的殿試,結果皇帝一眼就相中了齊晏。
還指著杜敬璋說:“比你當年溫和穩妥,主張更見成熟,只是不如你老辣,歷練些年又是一員良臣。”
其實皇帝對齊晏最好的評價是:“乾淨,不是不涉世事的乾淨,是飽諳世味後依然乾淨,這世上,這兩個字最難得。”
其實齊晏真是沒想到自己會一舉成一甲頭名,所以他最直接的反應就是:“不是同名同姓吧?”
來報喜的小吏直樂說:“當然不是,您看這上頭寫著雲涇河齊晏,行三,定洲鄉試頭名會元,恭喜您這叫連中三元。”
趕緊呈了喜錢,齊晏明白過來後也不見得意忘形:“這得謝杜公子啊,如果不是他點撥,蔫能有今日的一甲頭名。”
“恭喜齊大人。”姚海棠純粹是被一群姑娘們簇擁來的,姑娘們非要來看頭名,她也覺得自己應該來道個賀。
見是姚海棠,齊晏笑道:“謝過諸位姑娘,都進來飲涼湯吧,待會兒只怕還有同年來,不管怎麼樣先招呼了姑娘們。”
姑娘們也知道今天齊晏忙,也就沒叨擾,一個個笑容滿面地走了,姚海棠又說了幾句喜慶話兒,這才和姑娘們一塊走。
“齊三公子不像旁人,可真是一點架子也沒有,中了頭名還跟咱們笑著臉說話呢,小瑤的朋友真不一般。”這時姑娘們開始改了稱呼,畢竟齊晏是頭名了,這時可不能再像平時一樣玩笑了。
姑娘們也知道,這倆壓根彼此都沒感覺,所以這會兒也各自相望一眼不再打趣了。
回了坊裡,劉羅生問過了誰是頭名後看了姚海棠一眼,也沒多說話,然後又拉了姚海棠說:“你們都趕緊上工去,小瑤進裡屋來,我跟你說個事兒。”
姑娘們看了看姚海棠,以為坊主會跟姚海棠說以後和齊晏保持距離之類的話,就互相笑鬧著上工去了。其實劉羅生要跟姚海棠說的,還是那位宮妃求子的事,實在是眼看著皇帝年歲見長,再不加把勁兒就真得去陪葬了。
“可是這類的東西我真的沒有做過,不知道能不能成,萬一不能成在那邊坊主也是很難交待的。這種事拒絕起來有由頭,可要是失敗了,坊主應該想想結果。”姚海棠現在遇事總容易往細裡琢磨,沒有人關照自己的時候,就只好自己多操心著點兒自己這條小命了。
她的話一說完,劉羅生就沉默了,嚴家來人把事情隱隱透過,說是宮裡的貴人來求:“那推拒了?”
搖了瑤頭,姚海棠說:“既然這名聲已經傳出去了,做要做,而且一定得成功,所以坊主必需先託了渠道啟靈。但是這物件不能太過見效,得有效,但這有效要和沒效果其實並沒有太大區別。”
這就非常複雜了,劉羅生雖然一任坊主,但腦子實在沒有這麼複雜,所以不明就裡地問道:“那小瑤的意思是?”
“效用一般,只能說明咱們能力有限,並不出色得讓人惦記,也不至於讓人憤怒於傳言太虛。再頂尖的器師也會有做不好的物件,我們得讓他們相信,咱們只擅長於治癒器傷,而不擅長於……無中生有。”器傷畢竟是有針對性的,姚海棠對於以器求子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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