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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騷擾,還是&ldo;性&rdo;字當頭的那一種。
他的手被陸徹擰得發麻,痛到極致,連帶神經都被痛麻痺了。
陸徹顯然是剛睡醒,還有起床氣,冷冽的目光帶著探究的寒意將徐醒鎖定,眼窩深邃的雙眸裡也徹底褪去朦朧睡意。他忽然哧了一聲,說:&ldo;我說呢,前兩天你一個勁兒往我懷裡懟,原來是這個意思,嗯?&rdo;
陸徹的嗓音有些澀啞,帶著勾人的鼻音。
徐醒整個人都處於發蒙的狀態,一時半會也沒能領悟出陸徹說的&ldo;這個意思&rdo;是&ldo;哪個意思&rdo;。
陸徹語氣嘲弄地問:&ldo;班長,有這麼饑渴麼?&rdo;
饑渴到在課堂上公然對他性騷擾。
等徐醒的腦子裡將陸徹這句話原原本本地翻譯出&ldo;你是gay&rdo;的意思,他頓時打了一個激靈,出於直男對gay的排異反應,他慌不擇言地解釋道:&ldo;我不是!我沒有……你別誤會!我拿我的人頭作擔保好吧!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我,我只是……&rdo;
徐醒的情緒有些激動,語調上揚,惹得前面的同學頻頻回頭。
徐醒想說,他是為了要解開兩人之間連著的姻緣線,這樣對你好我好大家好,並不是他覬覦陸徹的那個地方,更不是他有多饑渴。
可是,且不說陸徹看不到姻緣線,光聽他這麼一說就能信他才有鬼,更何況這會兒紅線徹底消失不見了,連徐醒自己都陷入混亂。
徐醒蔫了,想要解釋也無從說起。
陸徹對徐醒的自辨熟視無睹,也沒興趣聽他解釋,冷冷地掃他一眼道:&ldo;滾吧。&rdo;
末了,陸徹臉色稍霽,又補充道:&ldo;要是下次還往我身上貼,我可能會揍你的。&rdo;
&ldo;……&rdo;
徐醒一聽就苦著臉,一臉為難:往陸徹的身上貼這是被動的必然事件,在解開兩人的紅線之前,這都不是他人為可控制的。
徐醒只能祈求無形之中推搡他去撞陸徹的紅線效應,也跟著紅線一起消失了。
兩人之間陷入沉默,尷尬到呼吸都不敢在同一個頻率。
陸徹讓徐醒滾,兩人對話的聲音沒有響徹全場,但前排的同學都聽到了。
徐醒不合時宜地想:陸徹讓他滾,這也算是好現象,起碼說明陸徹不是gay,也證明陸徹沒有因為紅線的影響就變成gay。
徐醒在陸徹旁邊是坐不下去了,但現在去和傅岱換回座位也行不通,為了避免引起其他同學的注目,他悄然無聲地挪到最後一排的空桌子去坐。
陸徹掃了他一眼,又轉過頭去,倚著牆壁揉揉太陽穴。
徐醒對著面前空白的活頁紙,暈暈乎乎地發了好一會呆,目光兜轉,又落在傅岱的背影上。傅岱正側趴在桌子上逗著王子叢這個胖墩兒。即便紅線不復存在,傅岱的手指依然卷繞著熊歡的頭髮捨不得放開。
徐醒打個哆嗦,覺得紅線的危機恐怕依然存在,畢竟其他人總不可能說沒有紅線就不愛了。
等沉靜下來,徐醒的心裡頭又跳出一個抓心撓肺的疑問:他剛才拉到陸徹的紅線,陸徹有沒有感覺疼?
徐醒拉自己那一頭紅線的時候,紅線非但沒有鬆動半分,還把他自己痛得死去活來的。
怎麼陸徹就一臉雲淡風輕、不痛不癢的模樣?
徐醒按耐不住撓心撓肝的好奇,扛著捱揍的風險,仍是忍不住去戳一下陸徹後背:&ldo;嘿……&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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