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2/5 頁)
沒動,就莫名其妙的從一個修行人,變成了林夫人。
允玳一哭成名,太后也知道了這事兒,半夜醒來睡不著覺,開始胡思亂想家裡頭的事兒。有什麼比家裡放著個老姑娘更叫當孃的愁的呢。眼下若是林紓真和那小姑子成婚,以允玳的性子還指不定要弄出什麼亂子來,太后琢磨了一晚上琢磨出了個七八,心一橫,想出了一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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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烈陽正當頭,皇后娘娘和二位貴妃跪在那毒太陽底下,眼瞅著三朵嬌豔欲滴的花兒就要打蔫兒。
內侍監曹軒帶著御史大夫林紓急匆匆的趕來。
林紓經過那皇后娘娘身邊時,皇后娘娘看了他一眼。
這一眼看的頗有深意。
林紓衝皇后娘娘行了一禮,抬步朝御書房走去。
御書房的門開了又合,林紓進去了。
裴紹端坐案前,冷睨著林紓。
林紓跪下行禮,裴紹沒讓他起身。
林紓低著頭,嘴角劃過一抹笑,笑的有點蒼涼。
裴紹道:“林卿這個玩笑開得有些大。”
林紓道:“皇上面前,臣不敢玩笑。”
裴紹是真的怒了,行到林紓近前,冷凝著他:“林紓!你好……你真是好!”
林紓也看著裴紹:“皇上,現如今臣一無所有,只有一點訴求,這點訴求皇上心中清楚,便是保一人平安,眼下既是皇上有了他意,臣不得不做些準備。”
裴紹冷笑:“所以,林卿出此下策,以掣朕肘?”
林紓磕頭:“臣出此下策,有何不好?”
裴紹眼中盛滿怒火,眼瞅著就要噴出,林紓卻仍舊不緊不慢,娓娓道來:“臣出此下策,確實有掣肘之意,然,卻也有為陛下分憂之思。”
“林卿說這話,朕倒很想聽一聽,林卿是如何為朕分憂的。”
林紓道:“這些年,皖浙、兩湖一帶水患頗多,工部侍郎齊承雖嘔心治水,然,收效頗微,當地居民除受水患困擾外,還頗為流寇所擾。朝廷兵馬有限,跟隨齊承前往兩湖一帶的又都是不怎麼善戰的官兵執事,以致眼下,叫那兩湖、皖浙一帶不能安居的,不是水患竟是那為非作歹的流寇。”
裴紹道:“此事,工部侍郎齊承也給朕遞過摺子,只是朝廷的兵馬……”說到這裡,裴紹頓了一頓,意味頗深的看了林紓一眼,又道:“這便是你硬要將陸毓認作未過門妻子的原因?”
林紓道:“我知陛下既為水患流寇困擾,也為陸毓師太打傷趙北眶之事煩憂,臣只是為君分憂,在盡身為臣子本分的同時,也想叫陛下記起曾經答應過臣什麼。”目視裴紹,言辭誠懇:“陸毓師太既是微臣之妻,趙北眶調戲之事便不是小事,鎮國公趙壎常以年老體衰為由不肯出兵剿匪,又以其手下十萬大軍乃先帝親封‘驍騎軍’不可離散為由,拒絕讓出些許精兵供陛下調遣。這十萬大軍駐紮京城,卻不認陛下,只知趙壎,陛下寢食難安。而兩湖水患流寇又叫陛下一時之間捉襟見肘,眼下趙北眶調戲陸毓師太,倒是為陛下您提供了一個契機,只是看這個契機要怎麼利用了。”
眸中閃過深意,林紓又道:“若是臣死咬趙北眶不放,趙壎必然無奈何,屆時陛下再出馬,稍稍提一下兩湖水患之事,趙壎雖老,但腦子不壞,定然也明白陛下的意思,到那時,陛下分得趙壎部分兵馬,瓦解他一些軍權,又能控制了兩湖的流寇,豈不是一石二鳥?”
裴紹反笑:“如此說來,倒是朕冤枉了林卿,林卿分明處處在為朕著想,朕卻在想著怎麼治林卿的罪。”
林紓知道裴紹仍舊有怒,又道:“如若陸毓不是臣的妻子的話,那麼此刻被投入刑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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