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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的掌教人。成了前朝的公主,本朝的逆賊。
重點是,她這個前朝的公主,本朝的逆賊還肩負著挽救本朝皇帝性命的重任。
裴紹的傷有些重,雖說被救治了,可仍然昏迷不醒,陸毓照顧了他幾天,倒不是這暮暮朝朝館沒下人,而是這暮暮朝朝館他都是清風教的人,讓他們伺候裴紹,陸毓有些不放心。
胥風便是這暮暮朝朝館的老闆,也是阿離兗州分壇的壇主。
胥風是個客氣人,一般陸毓不敢和阿離提的要求,都會和胥風說,譬如,買些人參之類的補品這樣的小事,胥風就會說好,阿離就會說不好。倒不是阿離小氣,而是阿離說了,只要陸毓喜歡,便是她養的一頭豬病了想吃人參,他阿離立刻去稱一斤過來熬成糊糊給豬吃那是絕不含糊,然,就是不能給這個裴紹吃。
陸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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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胥風買來人參,陸毓熬成湯,一口一口餵給裴紹喝。
裴紹臉色煞白,面無血色,嘴唇緊抿,那參湯她喂進去一勺便順著嘴角流出來一勺。陸毓心裡有些急,多好的人參啊,就這麼白白糟蹋了。
放下碗,掰開裴紹的嘴,舀了一大勺硬給灌了進去,結果卻把個裴紹給嗆到了,裴紹一陣大咳,咳的眼淚鼻涕一起流,佈滿血絲的眼睛怒瞪陸毓,道:“我便是沒被那清風教的人刺死,也會叫你嗆死!”
陸毓嚇了一大跳:“喲,您怎麼,突然就醒了。”
裴紹接過陸毓遞過來的帕子擦著嘴角,冷聲道:“昨天便已經醒了,不過是想多被你照顧幾天,所以才裝昏迷。”
陸毓:……
裴紹滿臉怨怒,憤憤道:“正常人喂不進藥水時,不都會唇齒相連,以口來喂嗎?誰像你,用這麼個糙法子,便是沒病,也會被你嗆出病來。”
陸毓滿臉不服氣:“正常人病好了,也斷然不會裝病。”
裴紹見陸毓似是有些怒了,鼓著嘴,瞪著眼,倒是可愛。他有些於心不忍,便不再耍她,正要哄一鬨,突然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趕緊又躺下,繼續裝昏迷。
門吱呀一聲開了。
阿離緩步走進來。
一進來就瞥見那桌子上的人參湯,鼻子一哼:“定是胥風揹著我買來的,看來,我須得好好整頓一下我的那些分壇了。”
陸毓心道真是個小氣的人,不就是一碗參湯嘛,也至於氣成這樣。
阿離彷彿知道陸毓在想什麼似的,端起參湯,喝了個精光。陸毓咋舌,說你小氣,你還真就小氣上了。
阿離瞥了床上躺著的裴紹一眼,走近,雙指探上裴紹的鼻息,另一隻手卻握住裴紹的脈門,陸毓瞅見阿離眉毛一皺,探裴紹鼻息的手迅速收回,然而,卻晚了一步,裴紹已經握住他的手,並且把不知道什麼時候藏著的刀橫在了阿離的頸前,裴紹冷笑:“離教主,是您親自送我們出去,還是我們自己闖出去呢?”
阿離也笑了一笑,道:“你走可以,但是,她不能走。”
裴紹看了陸毓一眼,又道:“看來我們得自己闖出去了。”那橫在阿離頸前的刀深了幾許,血水順著阿離的脖頸流了下來。
裴紹挾持著阿離從床上下來,牽動到傷口,眉頭微微一皺。
陸毓忙上前扶他,裴紹笑道:“不礙事。”
阿離在一邊涼涼的說:“我說,現在命在旦夕的明明是我好不好。”
陸毓走到門前,推開個門縫,偷偷瞅了瞅裡三層外三層把守的人,道:“裡裡外外全是你的人,還說什麼你命在旦夕,也是忒不要臉了些。”
阿離又道:“這裡裡外外怎麼會全是我的人呢,這分明也是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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