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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為劉弘系佩玉,他手指輕巧,很快繫好。莊揚剛要收回手,雙手便被劉弘緊緊抓住。
&ldo;二郎,今後,不知曉幾時能和你相見。&rdo;
劉弘平日就不是個話多的人,他不善用言語去表達自己的情感,但是今晚再不說就太遲了。
劉弘慎重其事,他看莊揚的目光炙熱。
&ldo;二郎,我好喜歡你。&rdo;
這一句話情意綿綿,劉弘侷促地看著莊揚,莊揚低語:&ldo;我知曉&rdo;,劉弘將頭挨近莊揚,他湊過去吻莊揚。莊揚被劉弘的身體和力道推動往後趔趄,背抵在了一堵牆上。
劉弘吻得激動,莊揚被他壓制在牆上,一時竟無法動彈,莊揚攀住劉弘的手臂,險些喘不過氣來,最終兩人額頭抵著額頭,輕輕喘息,待劉弘平息激情,莊揚的唇這才貼上劉弘,他的吻不同於劉弘的熱烈,特別溫柔,繾綣。
這一別,或許便是一生。這一別,阻隔了山嶽江河,相見談何容易。
劉弘得到莊揚的回吻,這是夢寐以求的事,劉弘的眸子閃著光,他蹭摸莊揚的衣襟,他在等莊揚一個許可。莊揚拉開劉弘的手,又牽著他的手走到榻邊。
兩人都沒有言語,莊揚將燈架上的蠟燭熄滅,四周頓時昏暗,唯有案前一盞油燈散發著十分有限的光芒。
便就在這微弱的光線下,兩人落榻相擁,劉弘把莊揚的身子罩在身下,覆身而上。劉弘強健的身體遮擋住微弱的燈光,黑暗中,兩人擁吻,劉弘的手從莊揚平滑的背部移到腰際,手指探入莊揚衣襟,隔著單薄貼身的衫子,撫摸莊揚的細膩的肌膚,劉弘的手指溫熱,莊揚胸口微微起伏,兩人呼吸沉重,耳鬢廝磨,貼合在一起……
竹裡的夜晚靜寂,月光皎白,映在院中,夜風吹拂蛋餅耳朵上的毛,蛋餅抖動耳朵,舒服卷著身子睡著。院後的竹林蕭蕭作響,遮掩住莊宅二樓房中,那壓抑、低沉的聲音。
凌晨,劉弘坐在榻上,撿起地上的衣服,他光著膀子,燈火昏晦中,落入莊揚眼中的,是寬厚結實的臂膀。莊揚側躺在劉弘身旁,他的手抬起,貼著劉弘的背,輕輕撫摸。劉弘回頭,壓住莊揚親吻,莊揚露出疲倦的笑容,在劉弘唇邊低語。劉弘起身穿戴衣物,莊揚從榻上坐起,他長發披散,身上穿著貼身絲袍,蓋著一件薄被。莊揚幫劉弘整理衣襟,繫結腰帶、懸掛佩玉,劉弘蹲下身,撫摸莊揚的臉龐,整理他額上為汗水沾住的髮絲,觸控他秀麗的眉眼,柔軟的唇,他迷戀不捨。
然而如莊揚所說,屬於他們的夜已結束,劉弘帶著莊揚的氣息,步下樓梯,前往一樓自己的寢室。再些時候,劉母便就醒來了,劉母作息規律。
劉弘沒有再入睡,他到院中磨刀,舞刀,他的心充實而甜美,卻也空寂而憂鬱。
天矇矇亮,劉母起來,到廚房裡燒水做食物。
天亮後,莊揚下樓,他穿著紅衫,外罩件素色的長袍,髮髻高高梳起,特別好看。自他下樓,劉弘的目光再未從他身上移開過,莊揚神色自若,未流露一絲私情,反倒劉弘將他的迷戀之情全寫在了臉上。
一早大春他們便來幫忙,輪流抬竹筍,送到深林裡去。莊揚擔心若是沒送回去,竹筍無人看管,跑到田裡糟蹋別人家的糧食,終究不好,而且會被人捶。
蔥綠的竹林,五六位青壯,護送一頭貘歸深林,他們貧窮,但講義氣,他們生長於竹裡,善待竹裡通人性的動物。
送走竹筍後,劉弘駕馬車,拴著一匹馬,載上自家所有的糧食,前往豐鄉的豐湖。王叔在家,一見到劉弘過來,便知是來和他辭行。劉弘將糧食搬進屋,並把自己騎的馬兒送給王叔。
王叔雖有腳疾,但能騎馬,有一匹馬將是很好的代步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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