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頁(第1/2 頁)
但年紀太小,吸引來的人難免良莠不齊。
他看向鐘聲晚,詢問的姿態,但隱約有幾分期待,那目光深幽而專注,似有無形的重量。
賀應濃的眼睛是典型的丹鳳眼,內勾外翹,眼尾向外延伸,專注的盯著什麼的時候,清明又有神韻,極漂亮。
四目相對。
鐘聲晚想,這可真好看。
有點暈。
回過神,發現已經順著賀應濃的意思,將兩人的關係昭示出來了。
倒不必說話。
他那枚婚戒拍戲時自不方便戴著,早做了鏈子掛在脖頸裡,往外一拽,除了大小略有差別,其他和賀應濃手上的別無二致。
任遠呆了一呆:「你你們」
娛樂圈浮華繁盛,不缺有錢人,他也算見多識廣,像賀應濃這種氣質神采,最起碼身價怎麼也有一個小目標了。
所以才說人家英年早婚,是一種善意的稱讚。
但鐘聲晚這種剛剛成年就結婚,才是實實在在如假包換的英年早婚。
說都說了,鐘聲晚道:「是啊,這是我老公。」
說著腦袋往賀應濃的方向偏了一下,心中也有些嘆息,明明早想好的,能不公開就不公開,反正他所處的那個圈子和娛樂圈壁還挺厚的。
怎麼就
計劃趕不上變化。
怪就怪賀應濃長的過分好看,冷不丁就能讓人暈一下。
也許這就是他為什麼和任遠頗有幾分一見如故,畢竟都是顏控,很有話題聊。
關係這就算公開了。
鐘聲晚覺得這種公開稍顯潦草,回去的路上還和賀應濃叨咕,怕他以後可能會被納入粉絲的視線中
賀應濃揉了揉鐘聲晚的腦袋:「沒關係。」
路上也碰到劇組的其他人,休息了都在一家酒店,低頭不見抬頭見,好多人都投來或驚艷或好奇的目光。
賀應濃遞給鐘聲晚一隻手掌。
鐘聲晚將手搭上去,兩個人手牽著手往回走。
導演彭強從編劇的房間出來,汲拉著拖鞋,手裡還拎著個濃茶缸子,看看賀應濃,問鐘聲晚:「這就是」
鐘聲晚笑眯眯點頭,笑起來月牙眼,漂亮又喜慶,和平常冷著臉時自然而然迸發的冷艷矜貴很是不同。
他簽合同前和彭導說過已婚的事。
這位不在乎,說戲好角色就好,就能讓觀眾入戲,那些結婚的演員難道都要被邊緣化?
晚上,賀應濃住在鐘聲晚的房間。
六生訂了酒店。
但既然關係公開了,分開住反而引人遐想,還不如大大方方的。
鐘聲晚有些高興。
暗戳戳的。
他發現自己和賀應濃睡的那幾晚,睡眠出奇的好,不知是不是賀應濃氣場足的緣故。
現在就抱著能蹭到一晚是一晚的心思。
早早洗漱上床不說,在賀應濃要上床時還主動給人掀起被角。
賀應濃手裡拿著毛巾,他發現鐘聲晚洗澡後又不擦頭髮,這才幾天,在家裡養成的洗澡後吹頭髮的習慣又沒了。
熊孩子!
心裡想,手底下刻意輕柔許多。
鐘聲晚老老實實低著腦袋。
他其實一直吹頭髮的,今天就是有些激動,然後忘記了。
不過這些話可不會說出來。
同一時間,馮華正盯著姜宇背劇本。
姜宇很痛苦。
他能考上重點大學,智商當然沒問題,但劇本上有些臺詞或中二或直白,簡直不像正常人會說出來的話。
念起來都難受,更不要說背出來了。
馮華也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