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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都需要人來領。
鐘聲晚這裡徐波一直跟著,帶出來的倒很方便, 姜宇卻無人管, 最後還是馮華趕過來。
馮華聽說事情的經過,無語到想翻白眼。
姜宇吭吭嘰嘰的說自己差點被潛規則的事,隱晦又委屈, 在他的觀念中, 這種事不管是加害者還是受害者, 總之都是沒臉見人。
馮華不耐煩的打斷:「好了,不是沒事嗎。」
姜宇臉色蒼白,嘴巴蠕動,卻再沒有發出聲音。
大廳裡,
鐘聲晚望著這一幕,心想馮華是個見風使舵的人,這是看姜宇被楚錦宸分手,沒了靠山,所以再無所顧忌。
看著怪慘的。
但凡換個別人,哪怕素不相識,他也會打聽兩句,有需要可能拉一把,不過物件是姜宇,就算了。
感嘆幾秒便拋到腦後。
第二天,鐘聲晚拍一場暴雨中為投資款奔走的戲。
十塊錢一條的破條紋衫,洗的泛白的破洞牛仔褲,臉上上了妝,黑而粗糙,只眉眼依稀幾分俊俏。
雨水一澆,狼狽的像一條喪家犬。
賀應濃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昨天晚上得知鐘聲晚去派出所,雖然聽徐波說了過程,簡單的像一件烏龍事,但他還是不放心。
最早的航班過來。
徐波看著默默站在拍戲人群外的賀應濃:「賀總,前面有位置」
這位來,他一向準備的妥帖。
前面不單有位置,還有椅子,這一場是群戲,拍過還不知要多久,站著等,沒頭。
賀應濃抬手,拒絕的意思,他作風強硬,舉手投足間毋庸置疑。
徐波就不再說,但也不好走,就等在旁邊,看鐘聲晚在大雨中蹲人家大門,和「保安」衝突被推的一個趔趄
那種倔強和狼狽,看的人心裡發酸又覺熱血沸騰。
其實劇組拍戲和成片有很大的差距,有時候拍戲現場看著會很可笑,但徐波看鐘聲晚演戲,並不覺得可笑。
只要在鏡頭下,鐘聲晚就是角色本身。
這場戲拍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完,人工雨降的差池,群演發揮不好等幾個問題,調整了好幾次。
那邊停下調整的時候,賀應濃對徐波道:「你去吧,不要告訴他我來了。」
徐波在這一瞬懂了賀應濃不過去的原因,這場戲要淋雨,賀應濃是怕自己的出現影響鐘聲晚拍戲。
ng一次就意味著要多淋一次雨。
夏天的衣服單薄,未免穿幫,沒法在衣服裡面墊東西之類的隔絕雨水。
鐘聲晚渾身上下都濕透了,拍完戲鞋子裡都灌滿了水,走路吧嗒吧嗒一串濕腳印,還好今天再沒戲了,直接在房車上沖澡換衣服就行。
走半道愣住了:「濃哥」
看賀應濃靠近,往後退了一步,他現在像一團濕抹布,哪哪兒沒法碰。
賀應濃:「別動。」往前一步,抹掉鐘聲晚頭髮上凝著的小水珠。
他的眼神深沉又溫柔,和個人氣質非常的不搭,像一塊堅硬的岩石上長出朵顫巍巍的花。
徐波看的牙酸。
鐘聲晚被賀應濃看的不好意思:「我沒事,天這麼熱,就當沖澡了。」
哪有人用涼水沖澡,還一衝就沖一個小時。
賀應濃這麼想,沒有反駁鐘聲晚的話,不是講道理的時候,不是該講道理的事,也不耽誤時間,陪著鐘聲晚去房車。
鐘聲晚直奔浴室。
賀應濃跟上去。
徐波知趣的沒有上車,不過也沒走遠,就拉了張椅子坐在房車投下的陰影處。
鐘聲晚奔到浴室痛痛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