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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城富庶,能在申城佔據一席之地的鐘家,人家如珠如寶疼愛著的小少爺,結識的人非富即貴李申也是真敢想。
這個老淫棍,可算是栽了!
賀應濃看一眼李申,這種東西,看一眼都覺得髒。
問過鐘聲晚對方是誰,直接打電話,開的擴音:「老文,《大漠孤煙》的投資商中有個叫李申的,和你熟?」
問的話不客氣,那邊停頓了幾秒,只道:「賀總是說李申?不太熟,您這是?」
賀應濃:「家裡小孩子乖巧,見不得骯髒事,劇組要是還缺資金,我這裡可以出。」
他不是不分青紅皂白給鐘聲晚這文總的名片,調查過,整個劇組話語權最大的就是文總,可以直接踹掉任一一個投資商的那種。
當然,踹不掉也沒關係。
他來踹。
那邊就道:「缺的,正缺賀總這樣爽快人。」沒說李申如何,反正能抱上賀應濃的大腿,十個李申也只當不存在。
李申臉色慘白。
張楠亦瑟縮在一旁不敢言語,心中暗自後悔,早知道鐘聲晚這麼惹不起,他絕不會
賀應濃掃一眼桌子上的酒,看鐘聲晚:「以牙還牙會嗎?」
他總覺得鐘聲晚心中似有極忐忑的念頭,雖不知為什麼,但碰到合適的機會就讓小孩子練練膽氣總沒錯。
鐘聲晚點點頭。
他臉白,燈光下就更白,偏生瞳仁大而黑,唇瓣天然緋艷,一眼看上去乖巧又漂亮。
當然,手底下的動作就不那麼乖巧了。
桌上高腳杯挺多,酒水也足,白的啤的紅的,琳琅滿目。
亂七八糟的摻在一起,總共六大杯,穩穩噹噹的往李申和張楠面前各放了三杯:「多謝兩位請我喝酒,這是我請你們的,千萬不要客氣。」
心裡舒爽壞了。
前世一直是他被別人灌酒,後來有點能力拒絕一些酒了,但也不能完全杜絕,想不到這輩子還可以這樣。
賀應濃看著少年因興致勃勃而流光溢彩的一雙杏仁大眼,眼底略過一絲笑意,而李申哀求的看向他時,那雙原本柔和的眼冷寂一片,滿是不容置疑的強硬。
包廂裡的事就這麼了了。
飯局到這份上自是難以繼續,鐘聲晚和包廂裡其他人介紹賀應濃:「這是我哥,來探班,我要先走了,對不住了各位。」
賀應濃一手搭鐘聲晚肩膀上:「帳記在賀某這裡,諸位繼續。」
眾人:「」
默默的看了看臉色青白一片的張楠和已經吐過一回委頓在地的李申,心道,倒也不必這麼客氣。
鐘聲晚和賀應濃結伴離開。
心情過於好了,不自覺開始哼歌,腦袋還一點一點。
其實算年紀他只比賀應濃小一點,但不知是如今身體年輕連帶著心態年輕,還是因為兩輩子的氣一口出了,總之整個人都輕飄飄的。
賀應濃靜默的走在鐘聲晚旁邊,只在下樓梯時微攬了一下鐘聲晚的肩膀,免得他崴腳。
上車了才問:「醉了?」
鐘聲晚搖頭:「沒有。」
想起李申那樣子,有些爽,又有些擔憂:「濃哥,那麼大的年紀,不會出事吧?」
賀應濃:「六吉會處理。」
不管出不出事,送到醫院洗胃總沒錯,有些教訓,一次性到底才會長記性,不過這些小孩子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鐘聲晚就不再問。
賀應濃又提了一句侯祥:「我去酒店找你,是他帶我過來。你的朋友?」
鐘聲晚回憶了一下,點點頭。
剛才出來的時候侯祥已經不在了,心道明天要好好謝謝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