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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跳下床。
洗漱的時候還在想那句話,每一天都是這樣。
哪樣?
兩個人抱成一團?
咳
鐘聲晚感覺自己像個腦子不太好使的亡國之君,賀應濃已經兵臨城下,他卻完全不知該怎麼辦。
這時候需要有個軍師。
在娛樂圈這片海中,金雲東這個浪裡白條顯然是個好人選。
鐘聲晚無中生友的告訴金雲東,有個娛樂圈的朋友目前正碰到感情上的煩惱。
對方攻勢猛烈。
他那個朋友不知如何是好。
金雲東摸了摸鐘聲晚的腦門,沒發燒:「鍾鍾,你腦子裡裝的都是漿糊吧!你清醒一點,楚錦宸那個混球有什麼好?」
鐘聲晚:「不是,你聽我」
金雲東動了氣:「聽什麼聽!你想想你靠近楚錦宸的時候過的什麼日子,現在又過的什麼日子?」
他摸一把鐘聲晚的臉:「賀總給你養的溜光水滑,就是讓你重整旗鼓去跳火坑的?他哪裡不好,難道」
金雲東往鐘聲晚腰以下膝蓋往上瞄了瞄。
鐘聲晚:「他好得很!」
可不好麼。
睡覺不老實的時候無意中碰到過,那體量,魂差點沒給他嚇飛。
看金雲東憂心如焚,恨不能立即將楚錦宸騙到荒郊野地打悶棍,再扔到深山老林裡之類,鐘聲晚老實交代。
假結婚的事肯定不能說。
他半真半假:「我就是覺得賀應濃他」
金雲東:「嗯?」
鐘聲晚:「他太緊張我了,事無巨細你明白嗎,我有些不習慣。」
金雲東:「你可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
鐘聲晚:「」
金雲東:「那方面也特別厲害,你受不了了?」問句,但神態動作已經給予了這個問題答案。
鐘聲晚想趕緊糊弄過去這一段,遂點頭,心裡想,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金雲東放鬆下來,只要不是楚錦宸搞事就行:「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賀總不是一直都很緊張你,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飛了」
鐘聲晚記得金雲東和賀應濃見面的次數很少,兩個人有交流都要追溯到他們剛結婚那會兒。
那時候
他問:「你從哪兒看出來的?」
回家的路上,鐘聲晚有些恍惚,他和金雲東認識的賀應濃,好像是兩個人。
金雲東認識的賀應濃更像原著中描述的那個,和任何人都有距離,完全高嶺之花本花,不好接近和不好得罪到極點。
鐘聲晚認識的賀應濃,外表冷漠內心溫柔,有原則有底線,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可靠,至少在鐘聲晚眼裡,那個人是賀應濃。
他意識到,他是賀應濃世界中的意外。
在更早一些,甚至兩個人還沒有結婚的時候,就已經是。
和金雲東的談話像給鐘聲晚吃了一顆定心丸,讓鐘聲晚意識到,賀應濃對他的感情,並不是臨時起意。
從這天開始,鐘聲晚開始重新審視和賀應濃的關係。
賀應濃察覺到鐘聲晚的變化,在鐘聲晚外出拍廣告的一天,請金雲東吃了頓飯。
一頓飯顯然不夠表達某種謝意。
他告訴金雲東,國外某個大品牌僅限十輛的超跑,有意給他留一輛,只是他不喜歡開超跑,想將這個名額讓渡出去。
金雲東最近正在打聽那個超跑的事。
相當扼腕。
全世界的有錢人那麼多,金家在海城算有頭有臉,在全國也排的上號,但全世界範圍內就不夠看了。
更何況金雲東並不能全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