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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開的圖片裡,還有宋笛白白細細的手腕,她應該是直接拿著花束站著拍的,傅瞬盯著那一處手腕,又似乎看到一道肉粉色的紅痕,手指拉大圖片,還真的有,不過不仔細看根本找不到。
這是什麼?
傅瞬立刻想到了電影裡常見的割腕自殺,他將圖片存在自己手機裡。
再往前是四五月份了,傅瞬找到一部分婚禮現場圖。
宋笛拍的都是花和裝飾,沒有拍人,有一張圖片是新娘的捧花。捧花很特別,沒有用紅粉用的是綠葉和稀有白玫瑰。
傅瞬一眼就能認出這是關昊軒結婚的現場,因為,這個捧花被他接住了。
現在看看,綠色的不就是宋笛那晚上抱回家的草麼‐‐這叫什麼來的?
這條微信的配文為他解答了:貧瘠大地上的恩賜,尤加利與白玫瑰
後面的表情是紅色的心,一連串的心。
傅瞬眼神複雜地盯著這束捧花,一切都巧合得太奇妙了。
他想起宋笛的模樣,這一刻就想衝到她面前問,你是不是在關昊軒的婚禮上看上我的。
嗯?他轉念一想,這麼問好像不太對。
總之,不管怎麼樣,都挺奇怪的。
她到底是不是送玫瑰的人呢?
再往前就沒了,微信顯示對方只向您展示半年的朋友圈。
傅瞬丟開手機,鬱悶到極點。
他也突然意識到,原來宋笛出現在自己的生活裡,快半年了。
中秋後到國慶前就一週五天的上班時間,兩個假一頭一尾,工作都擠作一堆。
傅瞬忙了整整五天,研究院的老領導特別熱衷抓著他去跑測試,不過他也可以理解,臨近十一月份世界級的科創大會,這段時間是分心不得。
話雖如此,傅瞬還是忙裡偷閒的想了想宋笛,冥冥之中,似乎宋笛真的消失了。
國慶前的最後一天下班,已經晚上十點,夜風陣陣。
傅瞬因晚飯後喝了杯咖啡,儘管與資料、模型鬥爭到半夜,依舊精神抖擻。
他緩緩開車行駛在回家的路上,徐徐停在了花月門口。
已經這個點,店關門了,門廊的綠白長燈還亮著。
他按下車窗,撐著腦袋望著斜對過的方向,偶爾有一些夜歸人和呼嘯而過的轎車。
收停車費的大爺走過來,&ldo;小夥子,停多久?&rdo;
到了晚上,車少,不像是白天爭分奪秒地收費,隨意了許多。
傅瞬淡淡道:&ldo;立刻走……&rdo;話音剛落便見後面開上來一輛熟悉的破車,堪堪停在店門口,他一頓,對大爺道,&ldo;你開始計費吧。&rdo;
大爺立刻給他開了一張票。
破車裡鑽出來小小個的宋笛,她圍著花藝店的圍裙,長發全部紮在腦後成團,似乎很疲憊地走到後備箱面前。
傅瞬的角度看不到她在做什麼,望過去似乎是在試圖開啟後備箱,他想,老爺車連後備箱都不靈光了?
出乎意料的是,宋笛忽然抬手拍了一下後備箱,似乎脾氣很大的樣子。
這是傅瞬沒見過的另一面,他想,原來宋笛也有氣性。
可笑的是,捱了一下的後備箱能開啟了‐‐呵,原來不是發脾氣,是&ldo;人工智慧&rdo;開啟大法。
後備箱像一張黑色的大口,即將吞噬瘦弱的宋笛。
裡面東西很多,幾乎堆滿。
宋笛卻一動沒動。
第22章 022
傅瞬覺得很奇怪,她在幹嘛?對著後備箱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