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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導數用修長的雙指揉了揉眉心，深呼吸了一次，然後說:「如你所見，當時立體幾何問我的時候，我為了擺脫她的糾纏，只好出此下策。如果這給你造成了一定的困擾，我會向她解釋清楚。」

導數兩隻手的手指交叉在一起，靠在椅背上，看似鬆弛，其實他的每一寸肌膚都是緊繃的，導數抬眼看向函式，眉眼間的蘊含的情愫衝破星光的禁錮袒露於周遭的空氣之中，讓函式無所遁形，他只好有些慌亂的避開導數的雙眸，將視線停在雪白乾淨的地板磚上。

函式說不出來此時究竟是各種心情，鬆了一口氣和淡淡的失落交織在一起，他也分不清是哪種情緒更多一些。

函式的大腦就像地磚一樣一片空白。他想說些什麼，幾句話滾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那是一個漫長的死寂。

導數在等函式的回答。

第23章

在導數的眼裡，函式沉默了很久，如果眼神也有殺傷力的話地上的瓷磚恐怕要被函式盯出一個洞來。

他是不忍心明說嗎？所以猶豫到現在？

其實有一個很簡單的道理，可惜許多迷戀愛情這場遊戲的人不明白，或者更準確的來說，是不願意明白——如果對方對自己有好感，是不會願意放過任何一個可以玩曖昧的機會的。

然而導數活的清醒。

「算了，我懂你的意思了。」導數不再看函式，隨手從抽屜裡抽出一沓資料夾，隨手翻看起來，但其實，如果仔細觀察，你會發現，導數的目光是放空的，他並沒有聚焦於檔案上的任何一個字，「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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