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頁(第1/2 頁)

羅伯特。福賽特嚴肅地與我們握手致意，說道：&ldo;別去理小丑哈里。先生們，我能幫什麼忙嗎?不過，首先得宣告，我馬上還要去張羅下一場演出。不介意的話，歡迎你們先來我車裡喝杯茶。&rdo;

羅伯特爵士的大篷車比桑格的要大。不過，我想桑格如果仍在世的話，他的大篷車也許還要大。他說不定已經買了機械大篷車了，誰知道呢?而福賽特目前還是完全靠馬拉車。這樣算來，他的馬戲團至少要有上百匹馬來運輸。

馬戲團老闆們大都十分喜愛精美的瓷茶具，用這樣的茶具來品嘗濃鬱的香茶，我們確實覺得別有一番情致。這些姓福賽特的人來來去去，全都是紅頭髮、藍眼睛，充滿活力，待人和氣。寒暄一番之後，福爾摩斯把話題引到了桑格身上。羅伯特說：&ldo;喬治勳爵是個了不起的人。我自然去參加了他的葬禮，不過沒有逗留太久，實際上我已經誤了一場演出了。是的，他很了不起，只是性格有點古怪。你想知道他什麼事?&rdo;

福爾摩斯提到了幾年前福賽特在拍賣時買下的玻璃馬車，後者說道：&ldo;嗅，你是說那輛舊玻璃車。它還在我的動物帳篷裡，裡面養著兩條蟒蛇。用它來派這用處對我是再合適不過了，我可沒什麼皇家御用珠寶要展覽。&rdo;

我問：&ldo;你難道沒有在買車時把珠寶一起買下嗎?&rdo;

他道：&ldo;當然沒有，我對它們毫無興趣。再說，它們似乎也不在拍賣之列。不過，當時有個人，是個德國借，問起過這些珠寶。後來，我聽說他租用了老桑格的倉庫來試驗什麼飛行器。他好像叫克洛克，或克魯克，還是什麼來著。&rdo;

福爾摩斯提示道：&ldo;克勞克?&rdo;

福賽特點點頭。&ldo;就是他!&rdo;

我暗暗吃了一驚，而且能看出福爾摩斯也嚇了一跳。他說：&ldo;羅伯特爵士，你不僅對我們招待得十分周到，還為我們提供了一條極為可貴的線索。好了，不多佔用你的時間了，就此告別你和你漂亮的馬戲帳篷。&rdo;福賽特將我們送至馬車前，途中還停下訓斥了幾個正想鑽進動物帳篷裡去的頑童。

儘管我們快馬加鞭地趕回花園農場，到達時已經相當晚了。福賽特提供的有關克勞克的新情況令我們設想了多種可能性，一路上大半時間我們都在低聲談論此事。福爾摩斯沉思了一陣，說道：&ldo;華生，我們得考慮能不能相信這種巧合。一位德國教授住在花園農場，而我們懷疑奧匈帝國的御用珠寶也藏在花園農場，這難道純屬巧合嗎?&rdo;

我不得不承認這絕非巧合。於是，我試探地問道：&ldo;福爾摩斯，也許我們能動用一些老關係瞭解一下克勞克的情況?&rdo;

我的朋友立刻接受了我的建議。&ldo;萊斯特雷德也許能幫上點忙。儘管他退休了，我肯定他還是訊息靈通的。明天我們就去漢普斯特德找他，今晚還有事要幹!&rdo;

我們冒險潛入花園農場的庭院，試圖尋找奧匈帝國的御用珠寶，時間已是半夜一點鐘了。福爾摩斯用鐵絲做了個鑰匙狀的東西，我請他一定是想去搜查克勞克進行飛行器試驗的倉庫。我們用那東西很容易就開啟門鎖，進了倉庫，借提燈的亮光搜尋，結果卻一無所獲。我們先查所有未上鎖的櫥櫃和壁龕，然後將那些上了鎖的可能藏匿的地方翻了個遍，找到的卻只是些工程師和航模製作者所該擁有的東西。我們甚至檢查了地板，也未發現任何更換或修補過的痕跡。絕望之餘，我們甚至連與停放在倉庫另一頭的飛艇模型相連的吊籃也沒放過，可結果仍是徒勞無功。

我們趁夜深人靜，又對農場的其它建築物搜尋了一遍，儘量不驚擾人和動物。但最後還是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