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頁(第1/2 頁)

的麻煩相比，這也許還算不了什麼。接下來，讓我驚訝的是，舒爾茨竟然把狗喚開

了。

他說：&ldo;普林斯，停下!&rdo;我想起來了，他讓我站起來時，喚狗用了這個新名

字，我當時感到很納悶。接下來太讓我驚愕了，他要把手槍還給我。他抓住槍管，

把槍柄遞過來讓我抓。我振作起來，揮舞著到手的武器，說道：&ldo;嗅，那麼你投降

了?&rdo;

下面發生的事即使在我經歷諸多大事的一生中也算是一大驚訝。他講話了，但

聲音卻像是福爾摩斯的。&ldo;得了，親愛的華生，你肯定不想開槍打我吧?&rdo;

我喘著氣說：&ldo;福爾摩斯，真的是你嗎?&rdo;他咯咯一笑。與其說是用言語，倒

不如說是用行動回答了我的問題。他先甩掉雨衣‐‐很像舒爾茨平常穿的那件‐‐

然後是假髮，接著他拿起一條毛巾，用一些油脂開始清洗臉上的黑顏料。

我有點性急，問道：&ldo;那麼，是你在橋上從那個神秘的人手中接過了箱子，福

爾摩斯?我明白你化了裝，我猜你也看到了個人啟示欄裡的那個啞謎，可舒爾茨的

狗你是怎麼弄到的呢?&rdo;

他咯咯一笑。&ldo;親愛的老兄，花斑丹麥狗長得都很像，只是這條狗名叫&l;普林

斯&r;而不叫&l;邁爾&r;。它是我從養狗場租來的。儘管長得高大，力氣也不小，但這

傢伙還是挺友好的。&rdo;

整個事情中有一些地方我仍然搞不清楚。&ldo;你是怎樣從河對岸折回來的，而且

過來時箱子又不見了，害得我順著另一個方向去追你，還有，剛開始時，你為什麼

要跑開?&rdo;

他哈哈大笑。&ldo;我先回答你後半個問題。我並不是要甩掉你，但有一個同事駕

著雙輪輕便馬車在對岸等我。當我看到燈光，聽到喊聲時，我承認我當時並未意識

到是你老兄，我還以為是舒爾茨的同夥。當你進了這房間，揮著你的左輪手槍時，

一切都明白了。&rdo;

接著，我又咕噥道：&ldo;可這並不能解釋你是怎麼又出現在河的這一邊的。你是

怎麼過河的?&rdo;

他神秘地一笑。&ldo;我根本沒有這樣做。我是坐輕便馬車回到這裡的，是在離橋

至少一英里的地方過的河。&rdo;

我非常生氣。&ldo;你是懷疑我親眼所見的東西嗎?嗨，我甚至還跟蹤你的足跡走

了幾百碼呢!&rdo;

他搖搖頭。&ldo;不是我的，華生。但我推想，一定是真正的舒爾茨帶著邁爾趕來

赴我已經接過頭的約會。他來遲了，可能是剛剛才解開午夜之橋的啞謎吧。&rdo;

我喘了一口氣。&ldo;那麼，我追趕的是真正的舒爾茨了?我當時就納悶他把包裹

怎麼處理了、&rdo;當然，我早該意識到，這件事中我能發現的線索是決不會逃過世界

上最著名的大偵探銳利如錐的眼睛的。

如果說我們隨後是開夜車來討論夜裡發生的事情的話，那就說得不太精確了，

因為我們一直幹到凌晨兩三點鐘。然後，在三點半我就上床睡覺了，那條丹麥狗就

陪在我身邊。

福爾摩斯對我說，他要好好睡一夜，或者說能睡多久就睡多久。作為一個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