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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求教哥哥,怎樣消彌殺劫,勘得破心魔?”
那銀髮男子連目也沒抬,靜靜地道:“守得住靈臺,經得起業孽,何須消彌殺劫?又何必勘破心魔!”
那九名赤發黃衫怪客掠了進來,殺氣頓盛,本來穩穩的站在那裡,但見二人根本沒有把他們放在眼內,早已沉不住氣,當先那名招魂客陰森森地道:“你是冷北城?”
那銀髮男子嘆了口氣,抬起一粒白子,下了一著,道:“紅塵萬丈,命本無常,該殺的,自然還是要殺的。”
那少女白衣微微一動,薄如劍身的唇緊緊一抿道:“是!”
那發話的怪客忍無可忍,怒叱道:“我家少主要照顧你們‘涼城’生意,汝等卻在這裡裝神弄鬼得怠慢貴客,枉死城中,可休生怪我!”鏘然出招,“招魂幡”陰風凜凜,直劈銀髮男子的後腦,這一幡劈出,攻七分守三分,遇危時有六記變招,不敵時可以前封而後退。這一出手,便知其人在江湖上必是成名的高手。
銀髮男子還是沒有動,紋絲未動。
眼看“招魂幡”就要劈中銀白男子的後頸時,那白衣少女一剔柳葉眉,殺氣大盛,羅袖一揚,白光一閃,這招魂客慘叫一聲,叫聲未斷,人已斃命。
白衣少女身形卻彷彿連動都沒有動,仍端坐在案几旁。
招魂客橫屍地上,咽喉多了一支藍光閃閃的精鋼“白骨追魂釘”。
其餘八名殭屍怪客相顧失色,便聽棺材裡一個陰森森的聲音響起:“時辰到了,冷城主,請君入棺!”
棺蓋陡的飛起,撞向白衣少女,一名臉色慘綠、猶如孔雀膽的青衣客騰空而起,手中形如白骨的詭異利劍,夾雜著陰寒之氣,鬼魅般刺在了冷北城心窩。
幾乎與此同時,八名殭屍怪客互覷一眼,抽出八件罕見的屍門兵刃,夾擊包圍白衣少女。
那少女冷冷地道:“對北城哥哥無禮者死!”
青衣客的“白骨劍”已向冷北城迎頭蓋下,那少女一說完,忽然全身一震,又是八隻旋轉飛出的“蝴蝶鏢”,以八個不同的角度發出,將八名殭屍怪生生逼得手忙腳亂,連連招架!
她左手疾振——
觀音淚!
觀音有淚,普渡眾生。
那少女嬌軀堪堪一震,使“白骨劍”的青衣客立時化攻為守,但意念甫生,淚光已至,胸前一痛,垂目一望,一顆血淚已打穿他的肩骨,回到少女掌心。
這青衣客慘笑道:“你……你是……你是冷若芊?”
他笑得像是個慘綠少年。
他的樣子很好看,就是臉太綠,也太長。
那坐在輪椅上的白衣少女,仍在燭火搖晃中注視棋盤,冷北城回頭嘆道:“你是‘辰州’言伯案的徒弟言青鬼?”
青衣客無聲怪笑:“‘涼城’果然名不虛傳,家師奉上黃金一千二百兩,買獸奴項上一顆人頭。”言罷回首一劍,將黑木棺槨一劈為二,黃橙橙的金錠子灑了滿地,在軒窗投進廳內的月華下,閃著誘人的光亮。
說完這句話,言青鬼就走了,八個殭屍怪也走了,走得乾乾靜靜。
庭院裡多了具屍體和一具黑木棺槨。
冷若芊道:“這些殭屍怪是什麼人?”
冷北城笑道:“丫頭,你聽說過辰州‘殭屍門’的言伯案吧?”
“丫頭聽過。”若芊道:“‘荊州’殺馬、‘幽州’死士、‘涼州’亡命、‘辰州’鞭屍。言伯案是‘辰州鞭屍’言氏一族裡最兇、最惡、最難惹的一人,他幾乎把‘殭屍門’變成了在‘湖南’一帶勢力最強大的殺手集團。”
冷北城道:“儘管是這樣,可是咱們管不著,因為他跟‘京師’裡的蔡相父子都有密切往來,他手下的殺手殺的往往也都是蔡相的政敵和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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