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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過是隻妖，本就無權對您的選擇指手畫腳。&rdo;

說完這段話，花月後退兩步，轉身準備離開，可他剛轉過身，尚未抬腳，便被蘇祈叫住：&ldo;等等，你方才說……飛天對你說了什麼?&rdo;

花月立在原地，頭也不回道：&ldo;飛天說，無論您喜歡誰，都與我無關，只要您自己開心就好。&rdo;

蘇祈皺了下眉，無法判斷花月所言是真是假。

如果是真的，他為什麼不早點說?

能對他說出這番話的飛天，真的會讓他感染上魔氣，刺激他去襲擊笙歌麼?

突然想起碧鱗方才的話‐‐倘若心中沒有雜念，又怎會感染魔氣?

難道，花月墮魔是他自己的鍋，跟飛天無關?

她錯怪飛天了?

&ldo;行了，你下去吧。&rdo;蘇祈說著，目送著花月的背影離自己越來越遠，消失在門外，又沉默了許久才問，&ldo;小雜毛，你怎麼看?&rdo;

&ldo;他撒謊了。&rdo;笙歌連思考的時間都省下，脫口而出。

&ldo;這麼肯定?&rdo;蘇祈有些詫異。

&ldo;因為我對別人的敵意很敏感。&rdo;笙歌淡淡地回應，&ldo;我知道花月討厭我，甚至是厭惡我。其實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對我起了殺心，後來完全是因為您對我的態度，才對我一忍再忍，被魔氣煽動後也不過是想閹了我，並不打算要我的命。&rdo;

&ldo;可是飛天……&rdo;直到現在，笙歌都能回憶起他看他的眼神。

一種是毫不掩飾的冰冷，不帶半絲感情，彷彿在看一件死物。

另一種是虛偽的，明明笑得很溫柔，眼底卻沒有半絲笑意，相反，還暗藏著殺意。

‐‐自從和蘇祈締結契約後，飛天一次也沒有主動和他說過話。

笙歌嘆了口氣：&ldo;我感覺得到，他想殺我。非殺不可。&rdo;

第35章

比起花月，蘇祈果然還是更相信笙歌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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