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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這姑娘卻是個眼圓圓、臉圓圓、眉彎彎的小姑娘。不是說不漂亮,只是跟自己的女兒還是有差別的。
牡丹和水蓮花都是美的,可美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見過堂主、堂主夫人。”姚海棠躬身行了禮,然後侍立在一側。
只見晏復山點了點頭,表情間那興奮之情還是在的,只是斂了一些:“於先生寫了信給我提起過你,你是一直住在京城嗎?”
“是啊,打從很小的時候就在京里居住了,前些年在司珍坊裡供過差事,後來賜書放還了。”姚海棠乾脆直接地把可能還會問到的先答了,省事兒這時何芳言忽然走近了,一臉激動地看著姚海棠,伸手拉著她的手說道:“你父母親都是哪裡人,祖籍何方?”
照這情況怎麼都像是來查三代來的,姚海棠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倆人一個興奮一個激動,到底為哪般來的:“父母祖籍雲涇河,曾四處行走謀生,後來才在京城定居下來的。”
“你今年多大了?”
“十五……”問年紀,問住處還問了父母,姚海棠眼珠子溜溜一轉,莫非這倆位也以為自己是他們走失了的女兒?
“大著一歲啊”
“年齡也有虛有實的。”
這對話姚海棠聽著就明白了,這倆位只怕確實是當自己是他們走失的女兒了,可惜啊,他們註定是要失望的,自個兒的身份太過清白了,清白得不可能有任何身世上的謎題:“堂主和堂主夫人只怕是誤會了,一來我是有官籍官冊的,父母也是可查可證的,二來我在司珍坊好幾年後二位的千金才走失,所以壓根是對不上的,二位千萬別想岔了。”
姚海棠的話確實把晏復山和何芳言的興奮激動都澆滅了不少,當然,這一路上晏復山也一直和何芳言在談論,很多細節上都有區別,所以他們也多是抱著“萬一”的心來看的。
“這世上很多事都是可以安排的,誰說得你又完全明白自己小時候的事兒,凡事不要太過肯定,先查證一番再說。”何芳言雖然這麼說,但心裡已經接受姚海棠的話,畢竟姚海棠說的實在都是最能證實她身份的證據。
司珍坊慣來有上查三代,不清楚不清白不入坊的說法,所以何芳言和晏復山互相看了一些,都有些失望。雖然一路來就知道大有可能是失望了,但總會存著些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意思。
這二位失了女兒太久了,他們一生只一子一女,兒子長在身邊既孝又親,更促使他們想念又漂亮又可愛,還頗有天賦的女兒。眼下的四方堂在一片困境之中,如果晏妍還在,應該不至於這麼困難,當然了,首先還是親情為重。
而晏復山這時已經轉移了視線,失望得多了再到眼前的情況,已經相對能接受了。晏復山看了眼身邊的蕭素,見她手裡拿著劍就說道:“素素啊,你這柄劍啟靈成了沒有?”
就蕭素手裡這柄劍,跟著她已經有年頭了還沒啟靈成功,今天看起來倒有些不同,所以晏復山才多問了這麼一句。
於是蕭素特高興地把劍捧到了晏復山面前,說道:“成了成了,不過……不是我啟靈成的,是海棠,海棠好厲害的唉呀,這樣的話我還得去領把劍,早知道不給海棠了”
她這苦惱的樣子讓拿著劍的晏復山不由得笑,這才像是父慈女孝的溫馨場面吶:“我看看,你這小師妹是不是像你說的這麼厲害。”
這時何芳言已經嘆著氣兒坐到一邊去了,姚海棠覺得自己傷了人家,總要說幾句話安慰一下的:“夫人,您也別難過,令千金必是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過得很好,也一定會找到的。”
“唉,找是要找到的,只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何芳言搖頭一臉的失落,雖然說有心理準備,雖然說一路走來說得多了已經沒了最初聽到的興奮,也並沒有抱太多期望,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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