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2/5 頁)
的師父,蕭素也是極其無奈的,還好她已經習慣成自然了。衝進廳堂裡去把碗弄了出來,洗碗是她的事兒,她也已經習慣了。
廳堂裡姚海棠張著嘴巴和眼睛見蕭素旁若無人地進來,大大方方地拎了剩飯剩菜和碗盤走,還沒忘給她個笑臉。姚海棠不由得氣結,這傻妞“等會兒我寫個方子給你,當時走得急,也沒來得及交待,這事是我考慮不周到。方師傅的飯菜做得不錯,回去後你把方子交給方師傅就行了,方師傅會知道該怎麼用的。”以前方滿倉就經常跟她打聽她經常放的那點兒小東西是什麼,她就不愛說,這可是獨門秘笈當然不能輕易說。
其實這時候杜敬璋很想說:“我除了想嘗你的手藝之外,更想念你這個人。”
但是這樣的話,杜敬璋是不會說出口的,姚海棠那天在雨裡的話說得很明白了,他雖然來見她,可卻知道有些話一旦說出口,眼下安好的場面就會變得很糟糕。
“嗯。”溫溫淨淨地一聲,低沉而美好。
多少言行舉止都沒能打動姚海棠,這一聲“嗯”卻讓姚海棠想哭,杜敬璋唯一不合規矩的小習慣就是總喜歡“嗯”。每當他“嗯”一聲叫“海棠”的時候,她都覺得像是溫暖的湖水沒過了她的頭頂一樣。
廳堂裡的沉默很快被杜敬璋打破了,他知道自己不挑起話來說,按姚海棠的脾氣,是不可能知道這時候該挑什麼話題來說的:“看著你在四方堂裡過得不錯,我也就放心了,蕭姑娘跟我說了一些你的事……海棠,聽我一句話,別太出頭也別太藏著。若想安安穩穩過日子,做中上之人,既不招人欺也不招人妒,如此一來最是踏實。”
這話一出來姚海棠就抬頭看著杜敬璋說:“素素都跟你說了什麼,我已經很不出頭了好不好,老老實實待在師父身邊,連留雲樓我都沒出過。”
“你這挑著聽話的毛病怎麼改不了,我是說既別太出頭,也別太藏著,你現在就屬於藏著。這不藏著的意思不是讓你出人頭地、名聲大作,而是讓你穩穩地長進,不要永遠在原地停留,這樣的人若是我的下屬,我不會拋棄當也必不會重視與重用。很多時候這樣可有可無的人,通常不被拋棄,他們也會很容易失去存在感,最終會自我拋棄。”杜敬璋嘗試著用很簡單的話來說一些事,他希望能讓姚海棠過上她所向往的安穩踏實日子。
關鍵是也沒誰來過問她的成績啊,姚海棠覺得自己在這事上挺無辜的:“我也沒藏著啊”
如果杜敬璋想要讓她出人頭地,其實可以用的手段很多,只“西城”就是姚海棠這一條就能作出很多文章來了。但是這是最下作的手段,因為這會給姚海棠帶來無盡的麻煩:“既然從司珍坊放還的事沒掩,那就好好用用這身份,不說制器成器,至少你對器的瞭解應該比從任何人都深,如果有機會你可以試著慢慢表現出來。”
哪有這樣的機會,其實姚海棠是真的很想和大家交流交流,可哪裡有交流的機會,平時她見的就是蕭素和蔣先生,至多再見見慕清風和那倆打醬油的師兄、師姐:“我這不是一直沒有這樣的機會嘛,其實我也不懂得什麼藏拙之類的,以前……”
以前後面的話姚海棠說不出來,她想說:“以前是杜和幫我掩著,現在沒人掩著了,我哪裡自己會啊”
對這話杜敬璋倒沒有多想,只說道:“六月四方堂會替新晉的弟子排盤,排盤是無法預估的,但是排盤之後會有一些相對的比試與交流,你只需要在新晉的弟子裡不上不下就是了。從去年六月到現在,新晉的弟子約十二人,第三名至第五名自然是最好的。”
“我都不知道有這個事”姚海棠心說蔣先生和蕭素,一個不是稱職的師父,一個不是稱職的師姐,怎麼有這麼重要的事都不跟她說呀。
“不用擔心,如果你需要,到時候會有人替你安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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