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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瞎說!」梁丘言臉上也立刻燒起兩團晚霞來,顏色並不輸給俞梓多少:「剛才是我嘴瓢了,這房子是小易和人家父母的,我只是暫住幾天而已,關我什麼事?」
「嘿嘿,」俞梓把一雙眼睛笑成了細縫,醉醺醺地站起身:「大哥,別以為我不、不知道你們音樂節那天當眾激吻,狂甩對方舌頭的時候,想、想過會被攝像機瞄準嗎?」
「我操你媽的,」梁丘言又羞又憤,最後竟然沒忍住,從鼻子裡噴出一聲嗤笑來,伸手打了對方一巴掌:「臭小子,喝醉了就說混話!什麼舌頭,你惡不噁心?」
俞梓腳下站不穩,又想捉住梁丘言戲弄,於是一頭栽在了對方身上,一邊摸索著找他的臉道:「大哥,你倆當時貼得可近了就,那麼近」
梁丘言忙伸手罩住他的臉,心說這傢伙的酒品真夠差勁:「小兔崽子,你再這麼鬧,我立刻打電話讓梅青來收你!」
「嘿嘿嘿,」俞梓眼下只知道傻樂:「讓你重溫重溫一下嘛。什麼梅青,去他媽的,老子誰都不怕!!」
梁丘言此時酒勁也有些上來了,大笑道:「你,就嘴硬,真當我沒見過你在頭兒面前是什麼慫樣?長了尾巴都要夾起來跑!」
「那、那我是龍尾巴還是鳳尾巴?」
「你他媽是豬尾巴!」
兩個酒氣熏天的男人正損得開心,就聽門鎖「咔噠」一聲開了。說實話,易解完全沒想到自己才出門這麼短時間,家裡就鬧成了這樣。他的目光掠過桌上成山的啤酒罐,最後定格在那兩張迷濛又錯愕的紅臉上。
俞梓沒忍住,遠遠地衝著他打了一個酒嗝。
「嫂、嫂子?你回來啦?」
梁丘言雖然也醉得厲害,但易解的出現具有相當的震懾力,他慌忙扶著俞梓坐下,胡亂整理著領口。
按目前情況來看,是梁丘言失算了。
他以為易解要過很久才會回家,所以才敞開了喝,沒成想易解恰好掐著他們喝醉的點開了門,想醒也醒不了。之前他從未在易解面前喝醉過,心想自己肯定要給易解添麻煩,然而等他剛冒出這個念頭,腦迴路就應聲斷了。
「小易,你,那個,不是,」梁丘言拼命甩著腦袋,希望自己清醒一點:「小俞今天,來看我然後下雨了,所以喝了點酒。」
「就是喝得有點多了,」他扶著椅子:「不、不好意思,是我的錯,我現在站不穩嗯」
易解並未多言,冷著臉將俞梓安置在沙發上,然後將梁丘言橫打抱起,徑直上了樓。
「你力氣挺大啊,」梁丘言每笑一聲就噴出一口酒氣:「別抱著,喝完酒的人身上都臭,我被自己燻得都快聞不到你身上的香味了。」
「我帶你去洗澡。」易解終於開腔道。
梁丘言眉眼彎彎:「嘿,你小子,伺候人的功夫真是一流。」
「只伺候你。」
沒等梁丘言反應過來,易解就已經把他扔在床上,動手解開他的衣服了。別說什麼腸胃,梁丘言現在連腦溝裡都是酒精,說話行為就開始和俞梓一樣肆無忌憚,只知道伸手去逗易解的下巴:
「小易,你今天話好少真的生氣啦?寶貝兒我錯了,好不好?別一回來就這麼熱情啊,洗個澡而已,我能自己脫的哈哈,癢!」
易解被這麼一撩撥,手上的動作有些進行不下去了,傾下身子湊近他,道:「言哥,你當我是貓呢,嗯?喊誰寶貝兒?」
梁丘言雖然酒品尚可,但根據「酒後吐真言」的說法,一個爛醉的腦子裡冒出的大多是真實想法。現在看著這樣一張秀色可餐的臉擺在面前,他不暗自咽幾口唾沫都顯得失敬。
他笑著勾住易解的脖子:「喊你呢。本來就好看,喝醉了之後,覺得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