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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梁丘言猜測易解不會回答,又想起俞梓還在等他取東西,於是打算折返回去:「小易,小俞還在廚房等我,我先」
他發現易解露出了委屈的表情。
「怎麼了?」
梁丘言見狀,也不去管什麼做飯了,立刻跑回易解身邊。
想想如果換作自己,被問及這麼隱私的問題,感到被冒犯也是難免的。易解大概以為他把發/情期的oga看做累贅,想伺機甩掉這個包袱,這才覺得委屈吧。
易解趁機抱住他,悶聲道:
「很久沒有聞過哥身上的香味了。有點難受。」
「別擔心,就算是有什麼問題,我就去醫院幫你把醫生扛回來。」梁丘言念他狀態特殊,也沒推開,玩笑式地寬慰。
「言哥,我去問過醫生了。他們說像我這種情況,平時要和你離得近一點才能緩解症狀。所以我這幾天,可不可以和你睡一張床啊。」
「我會很乖的。」他眨了眨眼睛,期待地望著梁丘言。
這是當然謊言。
從最近失眠的痛苦程度來看,如果他再找不到方法緩解自己對這個人瘋狂的渴望,易解幾乎可以肯定,自己很快就要採取犯罪手段了。
奇怪的是,看著那張面孔,梁丘言竟然鬼使神差地點了頭。
當然,答應只是逞一時之勇,真到兌現的時候,又是另一番情況了。
梁丘言幹瞪著眼,愣是熬到半夜也沒睡著。一想到自己當時做出的那個愚蠢的決定,他恨不得馬上開窗跳樓以死謝罪。
開什麼玩笑,和易解睡一張床?!
他腦子裡不斷回放著之前的片段,又在床上熬了半天,最終決定偷偷下來,踮著腳跑去次臥的門口,把耳朵貼在門上聽動靜。
裡面傳來密集的打字聲。梁丘言承認這不是什麼好行為,但他現在除了竊聽,確實也沒什麼能用來打發時間的活動了。
真辛苦。
雖說身處不同行業,身為領袖的梁丘言也明白,「精益求精」才是在領域內登峰造極的唯一辦法。
人在極度疲倦的時候,難免會情緒消極。更何況易解還處於特殊時期,就算平時刻意掩蓋,終究還是會對自身產生不良影響。
自己到底在糾結什麼啊發/情期撞上截稿日,易解的狀況能好到哪裡去?像他這麼懂事的孩子,不發脾氣都算是極限了,白天還強作歡顏,自己多陪他一會兒能少塊肉?!
想到這裡,梁丘言二話不說,趕忙跑去廚房熱了杯牛奶,捧到易解的房間門口。大概是聽到了響動,正當梁丘言準備措辭的時候,易解迎面將房門開啟了。
兩個人都是一怔。
好在梁丘言目的性很強,即便他思維仍在放空,肢體已經率先根據指令行動了起來——火速將杯子塞進了易解手裡。
「給、給你的。喝吧。」
不料對方並沒有立刻道謝,而是反過手,將指背輕輕貼在梁丘言的面頰上。
「言哥,還沒睡啊?」
易解輕聲詢問,聽得出他嗓子有些沙啞。與此同時,梁丘言看到了他眼底越發嚴重的青黑,和蒼白的臉色形成鮮明對比。
這呆瓜都快把自己熬死了,竟然還有空關心別人?
「這話應該由我來問你,」梁丘言心底躥起一股無名火:「你這小子,就知道埋頭工作,難受了也不說,餓了也不知道吃飯!你當你哥是擺設?!有什麼難處,直接告訴我啊!」
「喝完之後,趕快給我睡覺!」梁丘言憤慨地指了指那隻杯子,完全沒理會易解的驚詫,就轉身回到臥室。
徹底鑽進被子之後,梁丘言才猛撥出一口氣。
這回可算逞威風了。
原本想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