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文裡被唾棄的叛徒(10)(第1/4 頁)
在裝模作樣了一會兒之後,斯科爾最終還是輸給了江妄。
先不說江妄這個贏了的人有多飄,那已經在旁邊看了斯科爾不知道多少次逆天操作的安德烈反正是已經氣的要死了。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讓他四子又何妨?大師我悟了!
至於艾利那老狐狸,想都不用想,江妄光是靠猜都可以猜的出來這傢伙滿臉都是奸詐的笑容。
這事不光江妄一個人可以吹一天,就連艾利也可以——以這老東西的心性來看,說不定半截身子入土了,還要拉著埋他的血族朋友說上幾天。
艾利和安德烈那兩幼稚的小老頭因為這件事情又開始爭論了起來,江妄趁他們吵得不算那麼激烈的時候拿來了紙筆讓艾利把美狄亞那孩子的喜好寫在上面去。
她可是還記得自己來找這傢伙是為了什麼啊!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後,江妄倒是匆匆忙忙的想要離開,人還沒開跑就先被攔住了——哦,原來是讓安德烈老人家面紅耳赤、讓艾利老狐狸笑得合不攏嘴的最佳臥底,斯科爾。
江妄沒搞明白這傢伙找自己是要做什麼,想起來歷史上似乎有不少因為輸給了對方而心生歹意、痛下殺手的案例,一時間心裡有點慌慌的:“呃……願賭服輸?”
斯科爾沒太聽清楚江妄這張嘴一張一合的說了什麼話。
他覺得對面站著的女人像是一個深藏不露的女巫,悄無聲息的給自己下了一劑迷魂藥,讓他光是站在她的面前看著就已經手足無措了。
斯科爾以前還以為自己有著一張能說會道的嘴巴,再不濟,說不明白的道理,也可以用自己的拳頭來解決——可是這一切到了眼前人的面前來,卻好像變得都不一樣了。
只是站在她的面前,被那雙藏著神秘的漩渦一般的暗紅色眼眸所吸引了,於是所有的言語和行動都被禁止,成為她的注視就能夠操縱的傀儡。
江妄還以為自己要和麵前這個壯小夥打上一架才可以離開,但對方竟然只是支支吾吾的看著她的臉半天,什麼話都沒說?
江妄雖然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心裡面還是想著自己不要多事好了,一直往後小小的退步,發現對方還是沒反應的時候一步當作百步來。
頗有種裂口女遇見瞎子老奶奶後續那老奶奶的風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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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我們並不總是相愛的,但有那麼一瞬間,我寧願相信你我情比金堅。”】
她最近忙著處理血族中那些不安分的小傢伙們,於是也就有好幾天沒有回到那個人的身邊了。
想起來上次分別的時候,對方送別自己的時候那雙黑色的眼眸靜靜地凝望著自己的眉眼,她以為早已固若冰霜的內心卻忽的春意盎然了起來。
如果不是因為血族最近陷入了某種未知的危險中,她一定會樂意日日待在心愛之人的身邊,陪那人觀日出日落,潮起潮落。
不知道那人會不會生氣呢?
她想到這裡,又有些緊張了,面上卻偏偏裝作是一副正經模樣,甚至還對著鏡子比劃了大半天,感覺和平常沒什麼區別在放下心來。
書中說了,關心一個人的時候,不能讓對方知道你也在關心著ta,不然的話,就會讓對方得寸進尺……
哎,其實她倒是無所謂那個人會不會得寸進尺啦。
反正如果是那個人的話,即使是得寸進尺了,她也依舊覺得很可愛嘛……就是看書上最後一句,說是這樣放縱自己伴侶的人,和自己的伴侶最終是不會有好的下場的。
她才不呢,她要和對方長長久久。
不過心裡面想的是一回事,行為上表現起來卻又變了——那個人啊,ta的身上好像有一種獨特的魅力,只要讓人想到她會出現在ta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