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哥十萬火急來救你來了?”又說:“給哥十分鐘,哥去把那靈丹妙藥給你取來。”於是我要了鑰匙騎了她的山地車,冒雨去了鐵路醫院。這時已是今天第二場雨了,雨不大,像在飄搖的冷絲,街面的夜光因此多了些水影和昏紅。我把車騎得飛快,並且是從汽車道上飛溜而去了。我為劉楠買了藥,並且服伺她吃下,才讓她重新枕在我大腿上。她閉著眼,燙紅著臉,人顯得悽悽楚楚的很可憐。不一會兒,她又哭了。我又給她用熱毛巾擦淚,又把熱毛巾敷在她的眉頭上。她的亮亮的粉刺也像一座座微型的火山。這個還沒有為我做妻的女孩,現在在我眼裡真的好可憐。這更堅定了我要娶她的決心。說句心裡話,我是從她那老練利索的個性介入這場婚戀的,但我後來越來越不喜歡她的這份個性,因為它不是我認為的真正的老練和成熟,只不過是她那種個性的任性和生硬而已,但是我喜歡劉楠有時的溫柔。她溫柔下來的樣子,讓你以為你已經剛剛馴服了一頭非洲的獅子。這時候你才可以盡情地抒寫情義,或調戲或親暱或玩弄。你說我這場婚戀累不累心?我真擔心我在將來對她司空見慣之後,會終於忍受不住這一切。這也是我不急於談婚論嫁的另一個重要原因。我的內心其實已經開始矛盾。一方面,我動了姑娘的身,我得為她負起責任,另一方面,我已開始懷疑,劉楠是否真的適合於我。我自信時所說的,自己適合任何女人,真不知自己又該如何具體做到。
劉楠病好之後,那幾回對我格外地親。在大白天的床上,她屈跪著身子把臉俯在我的綿軟的荷箭上。我說:“妹,別,髒。”她躁熱著說:“那你把它洗一下。”我預感到劉楠將為我帶來另一種體驗,我的內心也不拒絕這種體驗,我就用水沖洗了我的性器。我重新躺到床上時,我眼前這個*著白皙身體的姑娘,就用她的嘴含住了它。莫非我上次說的鎖陽,又撩撥了她內心深處某條性的心絃?我只感到那是來自女性的另一種愛意的滋味。我被那熾熱的口氣,堅硬的牙意和柔軟的舌苔,弄得好不爽快。我的十指插入她的髮間,我的心意急促而熱烈。我快活地輕喊:“好了,妹,哥滿足了。”但在第一輪交合中軟敗下來的性器,這時又重新充滿我的血,它被含在女性更加聖潔的口中,就像大地含住它新鮮脆嫩的鎖陽。它的遊絲浸淫了劉楠的舌苔。我猛地推開劉楠,把她按伏在床上,就用這根雨後的鎖陽,從她的臀部貫穿了她。那兩座充滿涼意的山包又硬又軟地貼在我的小腹上。她的飄逸的黑髮,已覆滿了如海灘般優美白亮的脊背。從那以後,我像是發現了女性新的風景,每次換著花樣和劉楠嬉弄。但在一番沉醉之後,我只保留了前進和後進兩種姿態。因為只有這樣,才完全能夠貼住女人的熱燙的體溫和她同樣熱燙的靈魂,才能夠在無奈的現實中聊慰我沉淪的內心。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第五章 第六節
劉楠這次過來,我本待要埋怨她幾句,但看她一臉難色,我又不忍再說她。我只問怎麼回事,她說,今天他們政委說了她,讓她以後注意影響,不要輕易把外人帶到單位上來。我問她帶誰了,她說:“還能有誰?還不是你?”我就憤憤不平起來,我說:“就你們那個爛杆單位,有什麼了不起?我還真沒見過哪裡又是兵又是家屬的同住在一個樓上。”劉楠就衝我嚷:“你喊什麼?就那麼個巴掌大的地方,你讓他們怎麼辦?”我不耐煩地說:“你快搬出來吧,跟哥住在這新樓上。”她又白著眼看我:“你說和你同居?”然後一擺頭:“不結婚休想。”她說這話時,我腦際又蹦出一箇舊時印象,她這次來又塗了口紅,而且紅燦燦的像喝過人血。我大叫一聲:“你這個吸血鬼。”就從背後摟倒了她,她硬是掙扎了起來,不耐煩地喊:“別鬧,人家正煩著呢,你腿不疼了?”我這才猛然想起腿疼,又大叫一聲,倒床裝作昏迷不醒,這是《三國演義》上常有的情節。但她不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