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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江伸手抱住李悠然,繼續道:&ldo;而且這慕容一族不知怎的知道了冷亭春的訊息,此番來借銀子另一番意思就是要把冷亭春交給他們。理由說的是冷亭春本是楚人,且犯了楚國重罪,指責我們包庇冷家。&rdo;
沈江說完李悠然心裡那是一個氣, &ldo;都說南蠻子,南蠻子,這慕容家真是把不要臉發揮到了極致。明明是冷家被滅門,說的好像慕容一族是受害人一樣。&rdo;
李悠然推了推沈江, &ldo;那你們今天議事有了個結果沒?&rdo;
沈江搖了搖頭, &ldo;一半主戰,一半主和,吵了一天也沒個結果。&rdo;
&ldo;你呢,怎麼想的。&rdo;
安靜了片刻才聽沈江吐出一字,&ldo;戰。&rdo;
李悠然聞言摸了摸趴在自己肩膀上沈江的後腦勺,沈江一向愛民,大理,閩二國拿下之後也是多加治理愛護。其實這個性子在太平年間當個守成之君是極好的,在這亂世卻顯得心慈手軟了些,楚人勇猛善戰,所過之城都如強盜般,洗劫一空。沈江雖主戰,但是隻怕其中只有一座城池失守,估計沈江心中也無法釋懷。
不是為了城池領地,而是為了那百姓。
知道沈江性子,也知道沈江明瞭主戰的後果,這會兒沈江心裡難受李悠然也清楚明白,不知道說什麼,只好撫摸沈江的後背以示安撫,直到沈江的手不動聲色的握住了柔軟,李悠然才反應過來,嗔怒的推開了沈江。
&ldo;你鬧什麼呢,怎麼什麼時候都不忘這個&rdo;說完抬手想打沈江,手剛抬起來就被沈江握住,沈江頭一低就吻住了那粉唇。
某人好似食髓不知味的饕餮,李悠然覺得自己渾身哪哪都疼,昨夜遺留的痛楚還未緩過勁兒,這會兒子又被沈江握在手心裡磋磨著實有些受不了。
&ldo;沈哥哥疼&rdo;聲音粘膩。
沈江聽聲有些心疼李悠然,沒再造次,捏了捏李悠然的鼻子, &ldo;下次不許叫沈哥哥,叫夫君知道了沒?&rdo;
說到夫君二字,李悠然就想起昨夜光景,羞赧地低下了頭不再看沈江。雙手抵著沈江胸口,不然沈江再靠近, &ldo;你快去洗漱吧,今兒天氣可不涼快。&rdo;
身子不能靠近,腦袋還是可以的,沈江湊首到李悠然耳畔,說了一句。在李悠然伸手之前拿了衣物竄進了淨室,爽朗笑聲不絕。
李悠然雙手捂臉,想冷卻一下臉上地燥熱,這男子開了葷之後怎麼想一出是一出呢,那話都能說,真是臊死人了。
新婚的紅鸞帳還未換下,此時帳中的李悠然夾緊了雙腿,雙手有些受不了的抓緊了床單。初初嘗了禁果,哪受的了這個。
或許是那破碎之聲鼓舞了沈江,伺候的更是賣力。此時李悠然大腦一片空白,空白之中卻還不忘了明日一定要好好查查這沈江,是不是真如他口中所說,之前院子裡一個人都沒有,不然還真沒法兒解釋怎麼這麼有經驗。
大腿內側的面板柔嫩,食指細細撫摸了肌膚紋理,比那最柔軟的糕點還要可口,一不小心就用了力。像是平靜的水面揚起了波紋,李悠然口中之聲更加誘人。
沈江微微起身撐起胳膊看著身下的人兒,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流著花汁惑著蜜蜂採摘花蜜。面色潮紅,柳弱花嬌,玉軟花柔,夭桃濃李;似是不耐扭轉的腰肢,堪堪一折;面板白皙如玉,只不過多一點粉紅,顏□□人,當真是媚骨天成。
沈江從未經歷過別的女子,但是酒肉交談間也知李悠然這身段顏色在女子中是及其難求的。如今這人兒躺在自己的床上,輾轉反側,也不枉自己多年愛護,可是不夠,沈江清楚這還不夠,他要的不是意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