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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把臉洗洗。

善珍面無表情接了，感受絲帕順滑柔軟的觸感。

孫公公走了，桑娘給了善珍一巴掌，揪著她的頭髮拖到寢殿狠狠打了一頓，這是桑娘第一次打她，善珍想，並不覺得多痛，只是那麼盯著桑孃的眼睛，不發一言。

幼童太過冷靜的眼神讓桑娘害怕，察覺到自己做了什麼時候崩潰的捂著嘴，顫抖著跪下將幼童摟在懷裡，&ldo;對不起珍兒娘親不是故意的。&rdo;

&ldo;可是你不能啊，你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怎麼可以向那些人示好&rdo;桑娘又想到什麼，抹了抹眼睛上的眼淚，&ldo;你放心，哥哥馬上就會來接我回家了，珍兒你記得，我們的家在姑蘇，你的外婆人很好，你的舅舅也很好。我們只要再堅持下，就可以回家了。&rdo;

這些話善珍已經聽膩了，忽略後面那些，開口道：&ldo;我知道會發生什麼。&rdo;小手指了指桑娘肚子之下，&ldo;我看見過很多次了，每次你叫的時候我都覺得你很舒服。&rdo;

&ldo;既然你能，為什麼我不能。&rdo;善珍又問。

臉被打歪，嘴角留出了血跡，&ldo;賤胚子。&rdo;

善珍聽著桑娘又罵了很多，有些她懂，有些她又聽不懂，善珍不理，轉身去了院子裡頭坐著。

夜涼如水，身上不受控制的起了雞皮疙瘩，善珍好奇自己面板的變化，拿著根破舊的簪子挑著面板，見了血也不覺得疼，她只是好奇，小胳膊上林林總總不知道多少這種小疤痕。

一旁桑娘拿著個銅盆在清洗，看見白花花的肉，覺得有些可笑，明明那麼白的皮子，怎麼就願意躺在床上做了那些事兒了呢。

善珍在院中坐了許久，沒有等來孫公公，卻等來了醫女王荷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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