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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剛下車,一群的乞丐湧了過來,個個端著碗要我們施捨,我摸出兩個一元硬幣分別放到面前的兩個碗裡面,哪知道其他的碗更加爭先恐後的遞了上來,父親大聲的呵斥了半天他們才怨憤的走開。剛走幾步,一些賣香燭的人又不停的招呼我們,七嘴八舌的吆喝著生意。
每次來都是這樣的情景,我想也怪不得他們,這樣的寶地,佛祖他老人家高高的坐在裡面,冷不著,餓不到,居所氣派,衣著華麗。每日香火旺盛,香油盈盆!外面那群叫花子、生意人見了並沒有眼紅有打劫的意思,這已經算是功德,只不過是藉藉佛老的名聲混口飯吃罷了。
閒暇的時候想來,這些人也叫我佩服,謀生的手段還是高超,別的不說,起碼是揣摩過心理學的,知道來這裡燒香的人起碼都要和善點,錢也好要些。我曾經去監獄裡面探視過朋友,也曾去過高聳的公務大樓裡面辦過事情,就納悶這些地方的門口,不但從來沒有見到過乞丐的影子,甚至連蚊子,都知道避開的飛。
還沒有到門口,母親就對我使勁的招手,買好票進去後母親並不叫我對山門口的守門神將磕頭,卻是直接的把我們往裡面帶,我和父親都覺得很奇怪,搞不懂她今天為什麼神神秘秘的。我正要發問,母親說魯三叔他們來了,在裡面的茶館裡面等我們。
我和父親都有些吃驚,奇怪母親怎麼就把魯三叔給帶來了,還這樣神秘的在寺院裡見面,然而我們都心照不宣的明白魯三叔是衝著我的病來的。
我們七轉八拐的來到寺院後面的一家茶樓裡,這寺院裡面並不完全供奉的菩薩,後院大多是居所院子什麼的,為凡人起居的地方。也是,想想這裡最起碼還有和尚同居士,在沒有成佛之前,他們也還是有慾望的肉體,也要吃飯喝茶,休閒娛樂。
有地有房子,這茶館旅館自然也就有了,平日這裡大多是些老頭老太太棋牌的場所。母親把我們帶到了一家茶樓上最裡面的一個包間,剛開門進去,就看到裡面有三個人,除了魯三叔外,還有兩個人我也是認識的。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是為祖父操辦喪事的莫端公,還有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是他的徒弟,好象姓賴叫什麼來著,一臉的黝黑,典型的莊稼漢模樣,大家都喊他賴師傅。
父親進去後熱情的給莫端公和他的徒弟打招呼,然後也勉強的招呼三叔,給他們三人遞上了香菸。我跑過去摟著三叔的肩膀,嘴裡又喊著莫爺爺和賴叔叔。三叔一臉沉重的說我瘦了,他和我祖父經常來往,我也從小和他親近。他這個人脾氣很好,很好相處的,只是和父親例外。母親喊我給大家摻上茶水,然後把包間的門給關上了。
那莫老頭先發話,說他們這次來一來是受了我母親的邀請,二來是受我祖父生前的囑咐,為我治病而來。又對我父親說不管以前大家有什麼過節,現在都應該徹底放下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商量對策,治好石九的病……我父親對他點了點頭,表示認同,又說了些感謝的話。這段日子發生這麼多的事情,他的某些觀念恐怕也改變了很多。
莫端公說完後,魯三叔就跟著發言,說道:&ldo;我知道石姐夫接受的是另外的一種教育,信仰也不盡相同,但這世間的事情,誰也無法預知,也弄不出個結論來,所以也不見得什麼就是真理,什麼就是封建迷信!我和石姐夫過去就是在這上面有分歧,但現在是為了治療九兒的病,話說的不對的也只有請石姐夫包涵了……&rdo;
父親聽三叔這麼說,點頭表示認同。三叔又接著說道:&ldo;田神婆的事情我們已經聽表姐說了,事情雖然不敢現在下結論,但田神婆的死肯定和九兒的病有關聯。這也怨不得別人,也怪她不分高低不知深淺的胡攪一統,不但於事無補,而且自己還丟了性命。當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