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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更是勾魂攝魄。斷箭貪婪地看了幾眼，心裡的慾望再度爆燃，他擔心自己控制不住，乾脆閉上眼睛，狠狠咬下一塊羊腿肉，強迫自己不去想那張楚楚動人的臉。

&ldo;哎，你閉眼睛幹什麼？為什麼不說話？瞎了？啞巴了？&rdo;薩滿聖母大為生氣，撲到斷箭背上，抱住他的脖子又拽又拉，還拿手去摳他的眼睛，&ldo;睜開眼睛啦，快點啦，說話啦。哎，等下吃你會死啊。你這個無恥的男人，快告訴我，是你挑逗我，快啊，快說，是你挑逗我啦。&rdo;

斷箭大窘，無奈投降，&ldo;好了，好了，是我挑逗你。&rdo;接著他把手裡的羊腿扔到食案上，反身把薩滿聖母撲到在地，&ldo;你這個女人真的無法無天了，我要撕光你的衣服，把你生吞活剝了。哎，你不要躲，你跑什麼？&rdo;

&ldo;洗手啊，快去洗手，你才抓的羊腿，好髒啊……不要摸我啦，不洗手就不給你，哎，不要撕我的衣服，這是新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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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綠洲上的衛士們都已進入夢鄉，輕微的鼾聲隨風飄蕩；戰馬三兩成群，悠然自得，偶爾發出的幾聲歡嘶常常在不經意間打破黑夜的寧靜，盪起點點漣漪。遠處幾個宿值衛士的身影和黑夜融為一體，若隱若現。

斷箭摟著薩滿聖母的纖腰，緩緩走在涼風習習的草地上。

&ldo;你會留在高昌等我嗎？&rdo;薩滿聖母忽然問道，&ldo;我到貪汗山只要幾天就能回來，然後我帶你從車師古道翻越天山，到天山北面的莫賀城去，那裡有溫泉，我們整個冬天都可以留在那裡。&rdo;

&ldo;我不知道。&rdo;斷箭抱歉地笑笑，&ldo;你大哥迎親大禮結束後，你就去莫賀城嗎？&rdo;

薩滿聖母失望地低下頭，沒有說話。

&ldo;我要先回長安一趟，這對我很重要。&rdo;斷箭安慰道，&ldo;來年春天我回大漠後就去找你。那個時候你還在莫賀城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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