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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丹對未來局勢發展肯定有所預測,他有很大把握說服康國的攝政王答應自己的條件,所以他昨天什麼話也沒說,其實也沒必要說,只要&ldo;李丹&rdo;這個人出現在希望之星面前,這件事就有辦法解決。
但是,李丹對大周未來的命運為什麼採取這种放任態度?他難道不擔心大齊局勢的發展對大周將產生致命威脅?難道他早有應對之策?
斷箭的思緒突然回到了戰火瀰漫的中州。五月,宜陽戰事莫名其妙地結束了,定陽大戰的結局也是撲朔迷離,而自己竟遭受不白之冤被流放到了敦煌,這一切是不是都和大周未來的命運有關?是不是和今日大漠局勢、大齊局勢的發展有某種千絲萬縷的聯絡?這其中是不是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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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丹心事重重地走向馬車,腦子裡亂成一團。
車門忽然開啟,薩滿聖母手拿長劍,氣勢洶洶地跳了下來,&ldo;你想好了沒有?跟他走,還是跟我走?&rdo;
斷箭愣了一下,看看她手上的長劍,尷尬笑道:&ldo;我必須到高昌去……&rdo;
&ldo;你去死吧。&rdo;薩滿聖母尖聲怒叱,長劍如虹,&ldo;撲哧&rdo;刺進斷箭的小腹,鮮血霎時噴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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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釋:
雜胡:
首先要說明一點,雜胡是指其種類繁多而言,並非指其小弱,此處的雜之一字個人以為似乎也並非是一般所想的那個雜交的意思。
關於這個雜胡一詞,首先要知道胡是漢人對匈奴的專稱。但是整個匈奴帝國部族之間構成複雜,為示區別,把匈奴單於部族之外的別部全部統稱作雜胡。雜胡或雜種胡之名早在漢代就已經出現,
南齊書≈8226;芮芮傳》中稱芮芮虜為塞外雜胡。皆因這些民族不是我炎黃子孫,不曾居於神州華夏大地之故,正統史官更是以為其非我族類,心存鄙夷,稱其為&ldo;虜&rdo;、&ldo;胡&rdo;、&ldo;雜胡&rdo;,或在名稱的字面上加犬旁,添革旁以示其不為我族所容,乃為異類。故魏晉之時的所謂雜胡,其本義是指匈奴帝國解體後,曾經與匈奴部族有過政治統屬或血緣關係的那些個有關部族。雜胡也是指其種類繁多而言,並非指其小弱,此處的雜之一字個人以為似乎也並非是一般所想的那個雜交的意思。
至唐代,匈奴雜胡均已隨歷史程序而逐步消失,而當時西域一帶昭武九姓胡依然保留有種類繁多,地區性強等各種特徵,故在隋唐以後昭武九姓逐漸成為人們一般所言雜胡的代名詞,而非一般概念之&ldo;雜胡&rdo;。陳寅恪先生在《以杜詩證唐史所謂雜種胡之義》一文中即明確指出&ldo;雜種胡即中亞昭武九姓胡。唐人當日習稱九姓胡為雜種胡。雜種之目非僅混雜之通義,實專指某一類種族而言也。&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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厭噠國的都城:
關於厭噠的都城,玄奘《大唐西域記》稱為活國,即今walwarliz,唐代為阿緩城,地圖上標為&ldo;月氏都督府&rdo;。但此前的《周書》、《魏書》、《隋書》都將此城稱為拔底延、薄提,即今日阿富汗的巴里,或叫巴爾赫,balkh,唐代稱為縛喝,地圖示為&ldo;大汗都督府&rdo;。雙方聚訟不休,莫衷一是,今一併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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怛羅斯河:
這裡之所以要注釋,是因為在這條河上曾發生了一場大唐帝國和阿拉伯帝國的對決,就是著名的怛羅斯戰役。
大唐天寶10年(公元751年)高仙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