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擠出來一句：&ldo;隔著一層膜不舒服。&rdo;

芮然有些好笑：&ldo;你有經驗?&rdo;

&ldo;沒有。&rdo;司立的臉更紅了，卻還是倔強的道，&ldo;可是我不喜歡。&rdo;

只要我不喜歡，芮然就一定不會做，司立有著這樣的想法。可是，芮然接下來的反應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ldo;哦，可是我覺得有必要。&rdo;

司立張口結舌了片刻，結結巴巴的道：&ldo;可、可是我覺得不、不舒服……&rdo;

&ldo;那你想過我的感受嗎?&rdo;

這句話脫口而出後，芮然就後悔了：那麼多的鋪墊和努力，不就是為了這一刻麼?克服了那麼多阻力，做了那麼多的犧牲，不就是為了這個?為什麼要在這時候破壞呢?這不是犯傻嗎?

果然，司立露出不安的神情，小聲道：&ldo;然哥，你不願意嗎?&rdo;

&ldo;沒有，我很願意。&rdo;芮然趕緊擠出個笑容，&ldo;不要急，第一次我想給你留個好印象，一起洗澡?&rdo;

看著司立臉都紅透了，卻還是強作鎮定的走進浴室，芮然有些想笑又慢慢消失。他沉默的跟了進去，脫完衣服後發現司立正目不轉睛地盯著他，那眼神中居然有著明顯的慾望，就如同任何一個正處於青春期的男生般對性充滿了探索欲。

芮然沒理，他的心情有些複雜，開啟了花灑，任由滾燙的水花從頭落下。當他察覺身後有隻手撫上來時，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下。

不管如何，他畢竟也是第一次‐‐和男人。

芮然也想過是不是他來做壹號，至少可以避免屁股開花的窘迫，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越來越確定這是件不可能的事了。司立有著強烈的佔有慾、進攻性以及求知慾，他不可能在這樣一個孩子面前占上風，況且，是他一直在委曲求全，儘管年齡、經驗和性格都占上風，但他還是沒辦法在司立面前佔據優勢。

這很憋屈，卻是他自己選擇的，怨不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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