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你想著的是我的安危麼？

燁霖神色複雜地看著婠婠，而婠婠露出一個虛弱的微笑：“這個毒——師傅他們……他們解不了，我……我相信你……”

婠婠說完，頓時暈了過去。燁霖將她緊緊抱入懷中，婠婠，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的。婠婠本身精通醫術，醫術方面學自邊不負。但是，有神醫之稱的魯妙子更是技高一籌。以婠婠之能，沒有發現燕窩中含有毒，那麼此毒必然是無色無味的。而婠婠也在中毒的第一時間，判斷出邊不負並不能救她。至少，在有限的時間內，他救下她的機率不大。所以，婠婠更願意將自己的性命交付到燁霖手中。

“照顧好她！”燁霖看都沒有看充滿愧疚和不安地商秀珣一眼，將婠婠在小徑幽林安頓好之後，燁霖就到處去找魯妙子。但是，並不在，最後，燁霖在魯妙子房間的一角發現一張紙條：石之軒即將出關，為師前往長安。

燁霖狠狠將紙條撕毀，他跑回去的時候，看見躺在床上，即使在昏迷中，仍舊止不住疼痛的婠婠，仍舊在顫抖的婠婠，那一刻，心痛如絞。燁霖將婠婠抱入懷中，低聲說：“我會救你的，不要怕——婠婠，我在——”

或許是聽見他的聲音，或許是其他，婠婠緊皺著的眉頭慢慢舒緩開來。

燁霖抱著個婠婠，目光冰冷地看著商秀珣，冷冷道：“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商秀珣渾身一抖，她自己也彷彿中魔了一般，作出這樣的事情來。本來害怕得要死，看見婠婠那麼痛苦，她也很內疚的。於是，將她所記的的過程一五一十地說了個遍。說完後，小心翼翼道：“燁霖哥哥，她不會有事吧。爹爹醫術天下第一，你是他親傳弟子，一定會治好她的吧。”

燁霖搖搖頭：“沒有那麼容易，她中的毒，據我所知，解藥只有一顆……原來是他啊——”

“燁霖哥哥，你是說的誰啊？”

燁霖並沒有回答他的話，這個毒藥他知道，解藥不是配不出，只是藥材難尋，而時間有限。也只有——“對不起，你是因為我才。我一定會救你的。”

燁霖說完，抱起婠婠，商秀珣還是一副受驚的模樣，她也嚇壞了吧。燁霖嘆息一聲，說：“秀珣，以後，讓自己變強吧。”

因為，我不肯能照顧你一輩子。

那句嘆息一般的話語在此後多年一直縈繞在商秀珣的腦海中，讓她久久不能忘懷。乃至於，在多年後，她已經成為獨擋一面的真正堅強的飛馬牧場場主的時候，每當回想起當初那個冰冷的男子對她說的話時，她那張堅強而果決的表情變得柔軟無比，柔著剛剛犯錯的小女兒的頭髮，溫柔地說：“曾經，你娘我，也是一個和脆弱的女子呢！……”

說完後，是對上女兒一臉不可思議的模樣。是啊，如果說出去巾幗不讓鬚眉的商秀珣曾經也是個愛嬌任性的女兒家估計天下沒有人會相信吧！

……

……

花間派總壇，楊虛彥高高坐在高位上，俯視著站在下方的燁霖，面色如常。這裡，空空蕩蕩，也只有他和他，還有在燁霖懷中昏迷著的婠婠。最初的最初，楊虛彥看見昏迷著的婠婠的時候，目瞪口呆，甚至，露出濃濃的擔心。但是，當他的目光落在抱著婠婠的燁霖身上的時候，就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當初，舅舅配出這種毒藥，就留下了一顆解藥。當今天下，能夠救婠婠的也只有我。本來，這毒藥，我是準備來對付你的，但是現在這樣也不錯。”

燁霖眼神頓時黯然起來，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原來，我從小到大，活著的信仰，竟是要置我於死地麼？”

楊虛彥眼神一沉：“那是你自作多情而已。”

夢碎不過如此而已！面前這個要殺死他的人，是他一直以來的信仰，在失去所有的親人之後，幫助他奪回屬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