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石之軒用手指敲了敲石桌，有些神秘莫測地瞥了魯妙子一眼：“我說過，這孩子，可塑性在虛彥那孩子之上。”

所以，就算是表面上收了楊虛彥為弟子，但是石之軒任然埋了一手——在當年更為年幼的楊清彥即燁霖的身上種下不死印法的功力。

“原來如此啊，原來如此……”似乎受到了極大的打擊，魯妙子面色蒼白地望著石之軒，“原來，你從來都沒有相信過我。你不相信，這天下間，能夠和你共享江山的那一個人只有我，只有我。”

那種神奇的表情，如果婠婠再看不出什麼，她簡直就是白痴了。她對著燁霖挑了挑眉頭——不會吧，原來，魯妙子喜歡的是——

反觀燁霖，那尷尬不是一點兩點。但是，也最終對著婠婠點了點頭——而在得到他證實的那一刻，婠婠突然間有點慶幸，某人沒有被培養成新一代的——斷袖！

“哈哈，原來你不相信我，你——”魯妙子猛然悲慼一聲，快速跑了出去，只是留下一片淡定的眾人。

“你不追？”問話的是邊不負，帶著調侃和挑釁。

“與我何干？”

“真是無情啊無情……”邊不負隨即搖頭，作出一片沉痛的模樣，“難怪了，難怪了，江湖上盛傳邪王石之軒最是冷心不過了。還好，當初，我師姐慧眼識人，選擇了風流倜儻的我啊。對不對啊——女兒——”

邊不負說話的時候，眉頭一挑，拼命向婠婠眨眼睛。說實話，婠婠真的真的很想直接將此人給無視過去，無視他已經有些抽筋的眼角。但是，婠婠依舊配合得天衣無縫地露出一個父慈子孝的笑容出來，走到邊不負的面前，挽住他的胳膊說：“對啊，爹——”

“爹——”這個字咬得很重很重。

於是，所有的人都被雷住了。被中雷擊之下，卻是管管和邊不負笑得越發妖嬈和相似的面容，看上去，還真的真的像那麼一對父女的感覺。

“女兒啊。”邊不負摸一把眼淚，“你來告訴他們，你娘是誰啊？”

“我娘麼？”婠婠燦然一笑，“自然是陰後祝玉妍了！”

陰後祝玉妍——

石之軒久久怔住在當場，面色不定，只是，婠婠和邊不負依舊發現在那種平靜下的波瀾。隱隱的，埋藏在深處。他注視著婠婠和邊不負同樣妖嬈的面容，是啊，那樣的光環也就只有陰後那樣的風采了。

“如此麼……”石之軒低聲嘆息，隨即低低笑了出來，“妍兒啊，妍兒，你果然是如此決絕之人。這果然，是你能夠做得出來的事情。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呢！”

這是什麼反應？

只是，在呆愣之後，婠婠和邊不負都對石之軒的這種反應非常非常滿意。為什麼呢？這表情，擺明就是石之軒對祝玉妍無情了，那麼祝玉妍以後就不會再面對此人的糾纏不清。不久可以瀟灑自在地當她的天下聖門之主了麼？於是，對於這樣的結局，婠婠和邊不負都非常非常滿意。

只是，太過陷入此時當中的婠婠和邊不負都沒有看清，然而是燁霖眼中隱隱有了擔憂。當婠婠和邊不負帶著滿意的結果離開之後，房間裡面剩下的也就是燁霖和石之軒了。

“你有問題要問我。”石之軒平靜地對燁霖說。

燁霖點點頭：“既然已經收了我大哥——楊虛彥是花間派傳人，又為什麼會將功力注入到我體內？”

“我說過，只是欣賞你的天分而已。再說，當初，我屬意的傳人原本就是你。”

“你說什麼？”

石之軒走過去，抬起頭，似乎有些冷清，又有些玩味，他抬起頭，按住燁霖的額角，低聲說：“真是可憐呢？在這裡，被抹殺了一些記憶吧。”

“你——？”

“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