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因為她不想其他人找魯妙子的麻煩。但是你——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做？我會用我自己的方式，但是不需要你來插手！我的事情與你無關。”

婠婠的每一個字每句話都如一柄尖刀一樣刺進楊虛彥的心中，楊虛彥幾乎站不穩，他緊緊握了握拳頭，又放開，有些艱難地開口：“婠婠，我只是想幫你。”

“閉嘴！不要說什麼想幫我，你只不過是想找到石之軒，讓他幫助你完成霸業罷了，不要再說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我不需要。”

“是嗎？”突然，楊虛彥露出一個略帶嘲諷和悲傷的笑容，“婠婠，你這樣惱怒，是因為陰後，還是因為他會有危險？”

“你！”婠婠眼神微微閃了閃，卻是沉默無言。

看見婠婠的預設，楊虛彥哈哈笑了起來，道：“好，這件事情我再不過問！”

……

……

楊虛彥離開後很久，婠婠都站在原來的地方，她盯著被打翻在地上的藥碗有些怔忪。直到一個少女的聲音響起：“師姐……”

婠婠抬起頭看了看面前的少女，說：“美仙？”

“師姐，剛才的事情我都看見了，你為什麼？為什麼要那樣做？我剛才，剛才看見他的模樣了，他從小就深愛著師姐你，師姐你這樣做，真的很傷他的心。”

婠婠搖了搖頭：“美仙，你說過，情之一字，最是傷人。”

聽見婠婠說到這個，美仙的臉上立刻露出痛苦之色。殷郎，殷郎——她的殷郎，即使曾經為了她絕食，甚至他們一起私奔。但是，到了最後，那個男人，不是也拋棄了她麼？最終，他選擇的是他的家族。也許，他不是不愛她，只是因為她只是一個江湖女子，只是因為她魔門妖女的身份。婠婠在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當時就要去殺了殷楠。但是，那個時候，她跪在婠婠的面前苦苦哀求：“師姐，我求你，放過殷郎吧。他有他的難處，他爹爹重病，他必須回去。即使，我們都知道，那是一個騙他回去的陰謀，可是，他向來最是敬仰他的父親，當他以死相逼之時，他不得不放棄我。我不恨他，求你了，師姐……”

……

……

婠婠沉默，眉宇間有一絲痛，最後，嘆息說：“我給不了他他想要的，與其一直給予他希望，還不如滅了他的念頭。有時候，優柔寡斷才是真正的殘忍。”

師姐，其實，你對楊虛彥也是有那麼一點的在乎吧。要不然，以你的性格，怎麼會顧及他人的死活？

“對了，美仙，你怎麼會來這裡？”

“師傅知道這件事情，很生氣。她派我帶了些弟子前來，在必要的時候，出手保護小徑幽林。”

“嗯。”聽見美仙說起正事，婠婠剛才的黯然一閃而過，取而代之的是一些計較，“哦，那這裡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那師姐，你要去哪裡呢？”

“我嗎？自然是要去裡面——”婠婠指了指小徑幽林，“那裡，有我感興趣的人哦！”

寇仲和徐子陵依舊整天在研究井中月刀法和遁地去一，宋玉致和師妃暄在旁邊幾乎在同時幫助他們研究。與此同時，燁霖站在自己的藥房，研究的依舊是醫術。燁霖原本就有隱晦的小神醫之稱。燁霖的手指骨節分明，他最喜歡靜靜地研究草藥。婠婠站在不遠處，也靜靜地看著燁霖專注的側面，她不說話，燁霖似乎並沒有發現她，或者說，此刻燁霖的所有專注都在他的草藥上。

突然，燁霖眼中閃過一絲厲芒，手中的草藥立時凝成丸子，衝婠婠藏身之所，擊打過去。旋即，他聽見一個少女的驚呼聲。

燁霖眼中一閃：“是你？”

他走過去，卻只見到婠婠一面痛苦地揉著自己的肩膀，一般咬牙切齒地盯著他：“為什麼對我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