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武藝之術,怎會不曉。(第1/3 頁)
蘇謹言收劍而立,呼吸粗重,不敢置信,眼神清亮,一臉震驚。
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這一時,蘇謹言心中的鬱悶全去,頓感神清氣爽。
身體裡有一股氣沿著經脈遊走,氣血遊走於脈絡之中,如小溪清泉緩緩流淌。
氣血遊走,自行運轉,生生不息。
蘇謹言並不知這是怎麼回事,可這一時,他連忙盤腿而坐,按白衣仙人所授的引氣之法,練習吐納之法來。
不一時,四周有微弱氣體往蘇謹言身上而去。
若有懂行之人看到此時此景,一定會大吃一驚,這是靈氣入了蘇謹言的身體。
蘇謹言這是在修煉,可蘇謹言並不知他自己在修煉。
當年,白衣儒士教他劍術,吐納之法,並未跟他講過修煉之事,仙修之事於蘇謹言而言,他完全就是一個小白。
甚至於蘇謹言並不知道有仙修一說。
白衣儒士只是告訴他,呼吸要求細、勻、綿、柔,細細綿綿地呼吸,不要憋氣,不要睡覺,要反觀自己,要冥想,好像看到自己在打坐。
人身如一小天地,心為天,腎為坤,隨著行氣,心性漸漸伏下,與腎氣交合,口內自然生出甘涼津液,此津液乃練氣所生,比起平日唾液,大有補益之效。待至滿口,送至咽喉,引頸吞之,汨汨有聲,亦可幫助人靜。津液為人養生之寶,蓋津可化氣,潤澤周身,謂之“煉津化氣”。
肺主氣屬金,金能生水,水為腎主精,亦為補精捷法也。行氣既久,成為自然,即使不用意領,氣息自回丹田之內,彷彿有力吸引,橐龠已通矣。吐惟細細,納惟綿綿,若存若亡,似有似無,方為真息。
蘇謹言這些年來,對白衣儒士所授之劍術,吐納之術時有所惑,總覺非塵世武學可比,可仙人的說法只是民間傳說,他無人可問。
那神仙之說只是自己臆想而已。
強身健體也好,修劍防身也罷,既是學了,他便從未停止過,也未曾想過放棄。
總之,他認為的白衣神仙教他的非一般的東西。
學就好了。
可今天這一現象,穴道衝開,那一時,確實有點嚇著他了。
不過,這一時,他感覺身體輕飄飄的,體內有氣沿著脈絡遊行,如清泉緩緩流淌,讓他覺得神清氣爽,體內有用不完的勁力,這身子似乎進入了一種玄之又玄的狀態。
非常之爽。
蘇謹言這樣坐了一個時辰,他覺得身體上已再無變化,便不再習練吐納之術。
蘇謹言起身重而練起桃木劍來。
這一次蘇謹言起劍式出劍,動作極慢。
一劍起,氣流隨劍而行,隨而一劍快過一劍,他周圍的氣流隨劍勢舞動,不一時,他周圍的氣流捲起的樹葉、塵土,雜質隨著氣流遊走,像一個圓球包裹住他。
白衣儒士教給蘇謹言的乃基礎劍法,他認為萬法始於初始,這基礎劍法貫通融匯了才會演練出高階劍法,最起碼練習其他劍法比較容易理解容易掌握。
劍術,劍法。
劍術,招式動作,一種武術技藝。帶、提、擊、格、刺點……斬、挑、抹、削、扎等等用劍技巧。
所謂法乃為方法,劍法自是使用劍器的方法,是劍術和技巧的靈魂。劍法又稱劍點,撐握了劍點,才使劍術有法可依,有理可循。
蘇謹言於武學武術自是有所瞭解,白衣儒士的用心,他可不曉得,他只是聽白衣儒士的話,每日勤加練習,他相信白衣儒士的話,熟能生巧,久練成才,奇蹟就會出現。
這一時,蘇謹言感覺不僅是動作越來越熟練,這力量越來越強大,速度越來越快,劍法越來越靈活,反應能力也越來越強了。
這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