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狼毫如劍,劍走游龍。(第1/3 頁)
那幅《少年行》,李相言花了五十兩文銀所得,李相言似乎感到有些落寞。
李相言和南宮依依走出祥林雅舍,李相言心裡有一絲說不明道不清的味道。是沒見到書寫字畫之人,還是沒買到自己想要的字畫,他也說不上來。
或者,兩者皆有吧!
南宮依依買到自己喜愛的字畫,他就顯得很開心,回西京大學府的路上,臉上笑顏如花,明眸含春。
李相言和南宮依依離開祥林雅舍半盞時不到,蘇謹言就出現在祥林雅舍的大門前。
“這是怎麼了?”蘇謹言老遠就見王小虎傻坐在祥林雅舍的門檻上,眼望大街上的人群,眼神卻恍惚。
蘇謹言還未進門,蘇林就朝他走來,笑意盈盈,蘇謹言的問話他似乎沒聽見,朝蘇謹言笑道:“公子呀!大喜,大喜呀!”
蘇謹言被王小虎的神情和蘇林的話語弄糊塗了。
“林伯,”蘇謹言看向蘇林,言道:“你先告訴我,小虎這是怎麼了,再說喜從何來。”
蘇林看向傻坐在門檻上的王小虎,笑道:“他沒事,這年紀不小了,許是想婆娘了。”
王小虎比蘇謹言大兩歲,今年十八歲了,宋國人在他這個年紀有的人已是兩個娃的爹了。去年夏日的一個晚上,蘇謹言頭次打壞褲衩,羞於啟齒,就傻傻的呆坐了好幾天,王小虎這個年齡了,想婆娘的話,實乃再也正常不過。
蘇謹言摸了摸王小虎的額頭,不再看他,抬腳往屋裡行去。
“林伯,何事歡喜?”打從蘇謹言的父母離去,蘇謹言就沒見過蘇林如此歡喜過,這是遇到啥事了?他還真想聽聽。
“新年新氣象,時來運轉。”蘇林跟在蘇謹言的身後,興奮道:“今日店中來了貴人。”
火爐燃著,今日客多,爐中有水。
蘇謹言坐於茶桌前,擺弄起茶具來。
“林伯,坐著說。”
蘇林剛坐下,蘇謹言就為其斟上茶水。
這一時,蘇林興奮勁似乎少了許多,他也不急於開口,而是端起茶盞,用杯蓋撥弄起杯中的茶葉來。
蘇謹言同樣不急,今天楊家湖一遊,突遇官兵辦案之事雖回來路上寬慰不少,可總有不安縈繞在心頭。此時,喝喝茶壓壓驚。
一時無語,兩人相對而飲。
蘇謹言自從進祥林雅舍自認為表現得很好,可蘇林從小看著他長大,蘇謹言微小的變化都不逃不過他的眼睛,蘇林此時感到蘇謹言今天出門是不是遇到事了。
蘇林呷了一口茶,他並未出口相問,蘇謹言的性情他是再也清楚不過的,蘇謹言不想說的話,誰也別想從他口中問出一個字來。
蘇謹言淺酌了一下茶水,放下茶杯,笑言道:“怎麼,林伯這是不想告訴我,是何貴人來書店嗎?”
蘇謹言問起,蘇林連忙放下茶杯,把李相言和南宮依依來祥林雅舍買畫的情形一五一十的道了出來。
李相言和南宮依依臨走時,留了一句話蘇林,讓他帶給書寫字畫的先生。
改日他們會登門拜訪先生,若先生有意,西京大學府的大門隨時歡迎先生的到來。
西京大學府在宋國地位非同一般,即使如今在金人的統治下,那地位也是未動分毫,這要歸功於金國皇帝完顏亮。
這一男一女來自西京大學府,還能說出隨時歡迎蘇謹言去西京大學府。這兩人還真非一般人,貴人不為過。
蘇謹言並未有結識西京大學府之人的心,這去西京大學府自當另說。蘇林喜不自禁,認為蘇謹言的字畫受西京大學府的人喜歡,貴人相助,蘇謹言的好日子來了。可於蘇謹言而言,自當西京大學府的人今日並未光顧過祥林雅舍。
當然,蘇林可不這麼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