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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哎?&rdo;這麼簡單就同意了?
蘇白梨本來只不過是撒撒嬌,壓根沒想到大魔頭居然真的要帶她回家,燒菜給她吃。畢竟,連駱老闆都說止潯這種生人勿近、憑實力單身的男人,家就是絕對禁區。
車行很遠,在老城南的一棟白底灰瓦的小樓前停了下來。
小樓有院子,剛好夠泊車。
院子和樓裡一片漆黑,因為車燈才終於有了光線。
寂寥縈繞著整棟豪宅。
止潯牽著蘇白梨的手,領著她跨上臺階,走到樓門口的時候,他忽然讓開,&ldo;看著這裡。&rdo;
蘇白梨的臉映照在識別器的螢幕上,系統快速地掃描著她的瞳孔和麵部輪廓。
直到滴的一聲。
&ldo;好了,&rdo;止潯仍是牽著她,&ldo;下次來,你直接面部識別就可以進來了。&rdo;
蘇白梨嘴邊浮起淺淺的笑,不由自主反手握緊了他的手。
房子很大,但是沒有半點菸火氣。
一樓客廳空蕩蕩的,除了沙發茶几,只剩下整齊擺放著各種鏡頭、主機的陳列櫃,至於裝飾物是完全沒有的。
身為一個頂級的風光攝影師,大魔頭的家裡連一張用於點綴的風光照片都沒有。
蘇白梨忽然覺得有點心疼。
對他來說,家是什麼呢?
只有把家當成港灣的人,才會費心去裝飾。如果僅僅是落腳睡覺的地方,自然是冷冰冰的傢俱堆砌了。
&ldo;你隨便看看,我去給你弄……晚餐。&rdo;
蘇白梨乖巧地點了點頭,等大魔頭進了廚房,她才好奇四顧。
陳列櫃下有好多大箱子,她蹲下身,開啟落灰的箱子,這才看見裡面已經妥善裝裱的照片。
那是蘇白梨曾經在止潯的微博上看到過的照片,它們或得獎,或備受好評,是網路上一照難求的極品,可是在大魔頭這裡,卻只有壓在箱底落灰的待遇。
蘇白梨用紙小心翼翼地拭去玻璃框上的灰塵,按著自己的喜好,挑了幾張,分別擺放在櫃面和檯面上。
止潯鏡頭下的風景色彩斑斕,或深邃或跳脫,倒映著鏡頭後充滿對大自然熾愛的眼睛。
這樣的幾張照片,很輕易地就將蒼白冷淡的居室調劑出幾分生機。
蘇白梨背著手,在客廳中央轉了個圈,滿意地看著煥然一新的房子‐‐這才對嘛!大魔頭嘴是壞了點,但絕不是個鐵石心腸的人,幹嘛把自己家弄得跟中世紀古堡似的!
……
當止潯端著雙耳鍋回到客廳時,看見小怪獸正蹲在電視機櫃前的小小身影,&ldo;吃飯了,阿梨。&rdo;
蘇白梨蹲著沒動。
止潯只好放下鍋,走到她身後,才看清小丫頭正雙手託著一疊dvd碟片,小臉通紅。
蘇白梨慢慢地抬頭,小鹿一樣的眸子委屈極了:&ldo;你怎麼能幹這種事呢?&rdo;
止潯莞爾,&ldo;說說,我幹什麼了?&rdo;
&ldo;你怎麼可以看我這麼丟人的黑歷史!&rdo;蘇白梨哭唧唧地舉起其中一張碟片,封面上是個扎著雙馬尾、穿著民國學生裝,一臉嬰兒肥的……她,&ldo;這都什麼時候的片子了?你到底是怎麼找到碟片的o(╥﹏╥)o&rdo;
止潯:&ldo;是費了點功夫,不要緊,值得。&rdo;
蘇白梨炸毛:&ldo;什麼叫值得!我那時候,那時候還沒上楠戲,都不知道什麼叫表演&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