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偏心(第2/3 頁)
何止這些?不過是被發現以後,爹爹象徵性的罰一罰她罷了……爹爹當真不知道那些事情嗎?”
白尚書臉上的惱意漸漸褪去,雖然仍緊皺著眉頭,可那目光裡,卻多了幾分愧色。
但白月光卻似是懶得在與她翻論舊賬,她抬起眉頭,淡淡地舒了口氣,神色又恢復如常,繼而轉身走到了王氏的面前,出聲問道:“你可看清楚了,當日你在酒樓裡輕薄的那名女子,到底是她還是我?”
王氏還未開口,白夫人忽然上前幾步,衝著他笑道:“王公子啊,你可別得不到我家月兒就打起了燕蕊的主意……你若是敢這樣做,我們白家,定然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她話音剛落,晏謫湘那邊忽然輕咳了一聲。王氏打了個冷顫,連忙指著白燕蕊說道:“是她,是她那日闖到我房裡的,我當時……當時被人下了藥……”
“你胡說!”白燕蕊連哭都顧不上了,急急忙忙地便指著白月光解釋道:“是她!當日明明是她,是她跑去浮歡酒樓給人看病,誤打誤撞到了他房間的,是她!不是我!!!”
白夫人的臉色頓時煞白,她忙忙走到白燕蕊的身邊,想要捂住她的嘴,然而舒雨微卻先一步幻化出銀針,刺向了她的一處穴位,叫她動彈不得。
因為常承澤是站在她身旁的,正好擋住了晏謫湘的視線,所以,他便以為是常承澤所為,至於其他人,要麼是背對著兩人的,根本沒有看到,要麼就壓根沒想到舒雨微的身上。
總之,眾人都以為是常承澤所為。即便白尚書為此不滿,此刻卻也顧不上去問常承澤,而白夫人,自然是沒那個膽子了。
“我只是……我只是去捉姦而已,我只是去捉……”
“如果我沒記錯,你向來是與你姐姐不睦的。”晏謫湘忽然開口,打斷了她的瘋喊,又道:“你又是怎麼知道,你姐姐會去浮歡酒樓給人看病?”
“我……”白燕蕊這才意識到自己失了言,但卻已是為時已晚。她只能瞪大了眼睛,來回看著屋內的每一個人,小嘴微微張著,卻解釋不出一句話來。
晏謫湘瞥了她一眼,便將目光放到了白尚書的身上,然而那聲音,卻也並不友好:“白大人,實不相瞞,我今日來此是奉了陛下之名,助五皇子查清此事。涉及皇家清譽,孰輕孰重,還請您自行掂量。”
事到如今,白尚書卻還是想要再為自己的女兒辯解一嘴:“只憑王公子一人之言,就能認定小女腹中的孩子是他的,而不是五皇子的嗎?”
“我有時真不知道爹爹是裝糊塗還是真糊塗。”
白月光冷笑一聲,伸手從袖中取出了一樣東西,扔在了桌上。
“浮歡酒樓是晏家二公子的地盤,當日王公子住的那間廂房裡,小二灑掃時發現了這樣東西,我想,爹爹應該不會不認識吧。”
那是一枚香囊,上面繡著荷花的圖樣,繡工精湛,但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右下角的三個小字。
舒雨微倒是不關心那香囊,她來回聽著這酒樓的名字,總覺得似乎在哪見過,直到白月光提及晏謫江,她才忽然想起,上回帶著昏迷的晏長歡回府時,他們暫時停留的那家酒樓,便是這個名字。
難怪晏謫江沒付錢就走,當日她也真是夠傻的,這人就算再怎麼惡名昭彰,人人聞風喪膽,也不該怕他怕到連飯錢都不敢收的地步。
她正回憶著往事,一旁被定了身的白夫人卻又忽然開口:“這種東西人人都繡得出來,說不定是什麼人想要陷害燕蕊故意設的圈套!”
“刺繡可以作假,荷包裡妹妹的那對紅玉耳墜卻不能。”
白尚書聞言,蹙著眉頭開了荷包,將裡面的東西倒了出來。見到那對耳墜的剎那,他幾乎連手都是顫抖著的。
那是一對極好的紅玉。他認得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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