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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傅以曜手旁邊的檔案袋，雖然檔案袋外形就那樣，但是她就覺得它應該是昨天傅以曜車上的那個。

原來不是什麼重要檔案，不過是別人的設計作品而已。

沉默了幾許，蘇溫瑜問道：「女孩子？」

幾個長輩的視線不約而同地落在顧南奚的身上，神情複雜。

傅以曜語氣淡然：「嗯，女孩子，但是無關性別，我是覺得她的設計作品還不錯。」

「你怎麼認識她的？」

傅以曜失笑：「媽，我只是招一個實習生而已，你是準備將人家祖上幾代都問一遍嗎？要是覺得我連這個權利都沒有，讓她走正常程式吧。」

「我問問怎麼了？誰知道會不會是什麼心機婊故意接近我這個優秀的兒子？」

在這個家裡蘇溫瑜就是理，傅以曜自然沒有贏的機會，不跟她爭辯。

顧南奚盯著那個檔案袋已久，能被傅以曜這麼認可的作品，她很想見識見識，於是輕輕地出聲：「能給我看看嗎？」

傅以曜將檔案交給顧南奚，她才展開就發現了右下角的蝴蝶標誌，脫口而出：「蝶語霏。」

「你認識？」傅以曜顯然也有些意外。

「同學，專業老師常誇獎她。」

顧南奚翻了翻蝶語霏的作品，的確很新穎，難怪能入傅以曜的眼。

蝶語霏的背景她聽說過一些，蝶家的私生女，上流社會最忌諱這個，所以只要是原配所出，都痛恨私生子女，即便他們無法選擇自己的出身。

她跟蝶語霏日常幾乎沒有交集，除了一起上專業課。

顧南奚看完還給傅以曜，還不忘誇獎：「眼光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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