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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過程中阿爾文的眉頭一刻也沒舒展過,他總覺得布比描述的場面和他親身經歷過的完全是兩碼事,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好在寢室的另外兩人很快便回來了,一邊咕嘟咕嘟地大口灌水,一邊喚他倆道:「交班交班,該你們了。」
看得出這裡軍紀較為散漫,是太久沒出過事兒的樣子。
按照規定,即便到了交班時間也要等輪崗的人到位了,前一批才能退下來,更不要說現在距離交班時間還有五分鐘,嚴格來說這叫早退。
但布比也沒說什麼,顯然已經習以為常,一邊和戰友們插科打諢一邊慢悠悠地下床整理著裝。
阿爾文不想崗位上空人太久,立刻把手上的活兒收了尾,戴上墨鏡就要出門去,恰在此時他聽見其中一人帶回來的新訊息:「看見了嗎?東半球那幫和事佬又開始發布假新聞了,他們找了個四隻眼睛、手腳奇特的變異人,一口咬定這是s盟進行人體實驗的產物——哈,如果真是這樣,我們的人體實驗品為什麼會跑到他們那裡去呢?真是太可笑了。」
布比調笑道:「自打皮克西西之後,這顆星球上所有的罪過都屬於s盟,這我們不早就該習慣了嗎——走了阿爾文,別愣在那裡了。」
阿爾文這才回過神來,和布比一同向自己的站崗點走去。
第51章 便衣,田壟,辦公室
「所以你還是沒回答我啊。」在去站崗點的路上,布比突然反應過來,繼續追問道,「你後來為什麼沒去前線?」
此時的阿爾文看起來心事重重:「因為接了其他任務。」
「什麼任務?」布比理所當然地問出來,然後瞄了一眼阿爾文的表情便擺擺手,「明白了,有保密協定在身。」
然後阿爾文不說話,布比便自己發揮:「那你這麼整夜整夜地做噩夢也不是辦法呀,你應該申請心理幹預。」
阿爾文在一間獨立辦公室旁站定,他的站崗點就在這裡,在辦公室與田壟的中間:「沒有用,我沒法把具體情況告訴心理醫生。」
布比則在辦公室的另一邊站定,同樣抬頭挺胸地立起了軍姿:「怎麼,你們這任務連軍醫都得瞞?」
阿爾文沒說話。
他其實可以告訴軍醫,他們在無輻區關了個「怪物」,而在不久前負責看守的部隊幾乎全軍覆沒命喪其手,他是為數不多活下來的人之一。
但是他永遠也不能說,他覺得西約姆的政治宣傳有問題,他覺得s盟的公務體系內充滿了瘋子,他覺得大多數民眾已經很不正常。
他總不能告訴軍醫,他對那個「可怕的怪物」充滿了擔憂。
阿爾文看了布比一眼,開始覺得一無所知也是種幸福。
但很快,他和布比就沒空閒聊了,因為一輛家用飛行器在距離他們不遠的田壟上降落下來,上面下來的二人身穿便服,但是看步態可知受過訓。
阿爾文和布比的持槍姿勢立刻發生了變化,進入警戒狀態。
而飛行器上下來的二人也徑直向他們身後的辦公室接近過來。
阿爾文先布比一步上前威懾:「什麼人?做什麼的?」
二人也已走到近前,動作嫻熟地掏出證件:「秘密警察,和你們一樣,執行公務。」
布比看了證件便要把槍放下,但阿爾文向來不是這麼靈活的人:「我們奉命保護裡面這位先生的安全,沒有中隊長的調令,你們誰也不能接近他。」
布比不得不把槍重新支在胸前——畢竟阿爾文說的也是標準流程。
但是如果這兩個人真有什麼問題,首先他們就不可能在試驗田邊降落,早就被防空系統打下來了。
所以他們應該是真的便衣警察,因為一些緊急調查來到這裡,而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