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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答案，似乎並不能讓方心佩滿意。

但也算勉強可以讓她接受了。

正文第105章 少招呼了一個人

週末的時候，方心佩和程敬軒雙雙早退，去幼兒園接一對寶貝。

為了讓雙胞胎坐得更舒服，程敬軒還特意去店把兩人座的法拉利，換成了剛剛拋光好的勞斯萊斯。

一路上，方心佩隔著玻璃看窗外，想著自己的心事。

自從昨天方怡知道程敬軒要把雙胞胎接回程家後，就想一大早把方昊羽和方語柔接回去，或者躲到鄉下去。

方心佩嘆了口氣：&ldo;媽媽，最終的決定權，在孩子們的手上。畢竟，一邊是他們的媽媽，一邊是他們的爸爸。&rdo;

&ldo;他也算是父親嗎？&rdo;方怡對程敬軒沒有好感汊。

他把女兒害得還不夠慘嗎？

方心佩遠避南津的那五年，她把帳的絕大部分算到了程敬軒的頭上。儘管私心裡，她也認為自己當初有些絕情。

可追根溯源，罪魁禍首還是程敬軒，不是嗎？

&ldo;他貢獻出了精子……&rdo;方心佩苦笑，低聲說出了自己的顧慮，&ldo;而且，他們程家在南津的勢力很大，如果真要鬧出來，最後鬧上法庭，兩個孩子也會光明正大地被判給他們家。&rdo;

母女倆坐對愁城，直到後半夜才長籲短嘆地各自睡去。

&ldo;在想什麼呢？想得這樣的出神，連叫了你三聲都沒有聽到！&rdo;程敬軒把汽車開進校園，泊好了車，看到方心佩還直著眼睛發呆朕。

&ldo;在想……不知道孩子們會不會願意留在程家……&rdo;方心佩回過神來，心裡酸楚，神情也有些悽然。

他們等了兩分鐘，幼兒園就放學了。

孩子們在老師的帶領下，排著不算太整齊，但勉強可以看出隊形的隊伍，一個挨著一個走出來。

&ldo;媽媽！&rdo;方語柔眼尖，舉起小胳膊歡呼一聲。

方昊羽露出了甜甜的笑容，拉著妹妹的手，很快脫離了隊伍。

方心佩彎腰伸出自己的胳膊，兩個孩子幾乎不分先後地就撞進了她的懷裡。

她一手抱住一個，只覺得心裡滿滿的都是幸福。

但是今天的幸福，似乎有點變了味道。

&ldo;媽媽，今天我和哥哥在學校裡都很乖哦。&rdo;方語柔總是第一時間就搶走話語權，嬌嬌軟軟的童音，讓程敬軒覺得心都快被一種叫做幸福的感情融化了。

這是他的女兒。

&ldo;媽媽，這是我和語柔的小紅花，這個星期一共得到了十五朵呢！&rdo;方昊羽攤開掌心，蠟紙做的紅花，一朵朵地盛開在掌心，襯得一雙小手，更加白嫩可愛。

程敬軒有點驕傲，這是他的兒子。

&ldo;我比哥哥多了一朵！&rdo;方語柔很認真地說，&ldo;因為哥哥和小朋友打架了，所以被扣掉了一朵。&rdo;

方心佩的注意力回到方昊羽的臉上，程敬軒已經在她之前，發現了兒子身上的&ldo;傷痕&rdo;，嘴角處有一道輕微的劃傷。

&ldo;是誰打你的？&rdo;他的聲音，不由自主地有點沉。

兩個孩子這才發現他的存在，面面相覷了一會兒，竟然雙雙選擇了漠視，把頭埋到方心佩的胸前。

程敬軒很氣悶，原以為兩個孩子已經接受了他，原來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方心佩放柔了聲音：&ldo;昊羽，媽媽不是告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