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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那怎麼行？要知道，在外面湊合了好幾頓了，回家還不得好好犒勞犒勞咱們？&rdo;

&ldo;在外面天天吃得那麼好，還犒勞呢！&rdo;方怡失笑，&ldo;這一趟，花了不少錢吧？&rdo;

&ldo;不多，以我的薪水，足夠支援一年四至五次的旅遊。&rdo;

&ldo;我是老派的人，總想著錢還是存下來的好。&rdo;方怡自嘲。

&ldo;嗯，我的薪水不是交給媽媽保管了嗎？我可沒有動用存摺上的錢！&rdo;方心佩笑嘻嘻地說。

&ldo;是啊，難道你每個月的生活費裡省下來的？&rdo;方怡奇怪地問。

方心佩直接把工資卡辦了張副卡交給母親，方怡每個月初，都要取出一千元塞給她當零用。

雖然家裡柴米油鹽不用她費心，可是以深圳的物價水平，那點錢真不夠用什麼。

&ldo;媽媽，你看我平常又不用什麼錢，只是每個月的交通費，買了月票也只要幾十塊錢。再加上偶爾和同事吃點什麼，我的錢真沒地方要用。&rdo;

&ldo;買點吃的穿的！&rdo;

&ldo;可是零食也是媽媽去超市買回來的呀！&rdo;

&ldo;總有點你喜歡的，媽媽沒買。&rdo;

&ldo;基本上呢，我不是個喜歡吃零食的人。更何況，每天媽媽都變著花樣讓我吃飽，我哪裡還需要吃零食呢？&rdo;

&ldo;一件衣服動輒也要上千。&rdo;方怡感慨。

方心佩拉著方怡的手坐在餐桌前：&ldo;媽媽，難得讓女兒來服侍你一回。&rdo;

&ldo;你這件衣服，還是好幾年前的款式！&rdo;

&ldo;沒關係，流行流行，不就是拿幾年前的衣服翻翻新嗎？&rdo;方心佩不以為然，&ldo;再說，我上班的時候，不會穿這麼隨便，都穿正裝的。&rdo;

那幾件正裝，當然是程敬軒的手筆。

似乎全天下都覺得自己的衣服老土，方怡是催著陪她去買衣服，程敬軒則直接把紙袋扔給她。

其實，她穿得也不算差吧？至少沒有破！

只是褲管的邊，有點磨得毛了，那也無傷大雅。

&ldo;媽媽自己有退休金的，你自己的錢不用那麼省。&rdo;方怡苦口婆心。

&ldo;我不省，只是找不到需要用錢的地方。&rdo;方心佩無辜地說，&ldo;好不容易借著旅遊的機會，把那些存下來的錢花掉了！&rdo;

&ldo;你呀，以前是為了兩個孩子，現在又為媽媽，什麼時候才為你自己活著呢？&rdo;方怡傷感地說。

&ldo;反正我一天三餐有媽媽和公司管著，衣服又足夠穿，逛街嫌麻煩，真不需要花什麼錢。好了，快嘗嘗我的手藝，這麼久沒做菜，都不敢在媽媽面前班門獻斧了。&rdo;

方怡失笑：&ldo;聞著就很香。&rdo;

&ldo;希望味道更好得讓媽媽滿意。&rdo;

母女倆的晚飯吃得很熱鬧，雖然有些話已經講過很多遍，但兩個人還是講得不亦樂乎。

有時候，不是話題本身有多少趣味，方心佩只是留戀和媽媽促膝談心的感覺。

&ldo;你看電視去，我來洗碗。&rdo;方怡一把按下想要起身的方心佩。

&ldo;媽媽，看你把我慣的，都快五穀不分，四體不勤了。&rdo;

方怡悵然：&ldo;我倒是真希望能把你慣成這樣……&rdo;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