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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再者,什麼叫‘無非也就是’啊?!殺人這種事情是可以隨便亂說亂做的嗎?
“你那是什麼眼神啊?不屑?鄙夷?”冥女瞪著我說。
“哈,哈、哈,今天晚上的月亮不錯啊……”我訕笑著扭頭,發現外面根本沒有月亮,烏雲蔽月嗎?真不給面子!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我餓了,煮點夜宵來吃吧。”冥女下完命令,自己回房去了。
我忿忿不平地走向廚房,淘米煲粥的時候,突然想到,冥女似乎並未提起,她當初找我究竟是所為何事。嗯,不想了,能像現在這麼快樂地生活,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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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冥女手頭的任務根本用不著我來操心,我的當務之急是提升球技水準和儘快領悟始解。
由於我和冥女都不怎麼樂意去聽課,便常常跑到初等部那邊找人對練。
你問我為什麼非要去初等部?原因有三:(1)是四天寶寺的高中男子網球部的水準並不是全國級,冥女和我一致認為,還是初等部學弟們的水平有利於鍛鍊球技;(2)初等部現階段正在積極備戰關西大賽,大部分時間都在進行特訓,方便我和冥女隨時去挑戰;(3)是千歲千里開啟了無我境界之才氣煥發的極致,冥女和我都對無我境界非常感興趣。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心照不宣的原因:初等部的這群帥哥比較養眼,與他們一起很愉悅。
說到無我境界,我個人最欣賞的還是手冢國光開啟的千錘百煉的極致。
不能說千歲千里的‘才氣煥發’不好,只是私以為這種看穿對手打球習慣和應對舉措的預測效能力好像不若‘千錘百煉’和‘天衣無縫’踏實可靠。
如果千歲能像手冢一樣同時擁有兩項無我之境,估計又會是另外一種場面。
但是,恐怕,千歲很難再有機會了。畢竟,他的右眼還是受到了當年傷勢的影響,視力一直不好。千歲本來就不具有動態視力之能,現在又有視力低下的困擾。這個孩子今後的道路,該何去何從呢?
“琉璃學姐,你在想什麼?”
眼前出現一瓶冰水,拿水的胳膊纏著繃帶,是白石藏之介。
“沒什麼,白石,和忍足打完了?”我接過水,對白石說‘謝謝’。
“嗯,稍微休息一下。”白石擰開他手中的礦泉水,仰脖灌下半瓶。
“呦,忍足,是不是又輸了?”我對不遠處的忍足謙也揮手,順便逗一下他。
忍足謙也露出一股與我有仇的眼神,抿了抿嘴,沒說出話來。
哈哈,這孩子,真彆扭,太好玩了。我在心裡樂翻了天。
“琉璃學姐,你是故意的吧?”白石用手背抹了一把嘴,笑著問我。
“噓——不要拆穿我嘛,白石同學。上次忍足同學就‘仇視’了我整整5個小時,這次會加倍的!”我拿眼剜白石。
白石藏之介“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忍足謙也幾乎已經怒視我了。
“啊,今天的天氣不錯啊,如果風能再小點就好了。”謙也啊,莫瞪我,我只是一時沒控制好說話的聲音大小而已。
“今天怎麼沒見你打比賽?是因為教練不在,所以打不起精神來嗎?”白石乾脆坐到長凳上,和我說起話來。
“嗯?我有沒有精神和渡邊在不在有關係嗎?”白石的話很奇怪。
“呵呵,沒事,沒關係,我就是隨便問一下。”直覺告訴我,白石在欲蓋彌彰。
“呵呵呵,白石啊,我們來打一盤比賽吧。”我站起來,對著白石皮笑肉不笑地說。
也許我這種擠出來的笑容真的有點��耍�資�刂�櫚納磣硬蛔躍醯叵蚍捶較蛞貧�巳��鄭骸澳歉觶�鵒аЫ悖�憧矗�腋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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