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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不知道自己的聲音不但沒有一點震懾力,反而又嬌又軟,攝人心魄。
謝修喉結微微滾動,眼眸深如黑墨,就這這個姿勢手上微微用力,直接將蕭夕兮拉到了自己腿上。
「啊……」
蕭夕兮受到驚嚇出聲,謝修一手攬著她的腰,另一隻手輕輕捂住她的嘴,小聲在她耳邊道:「別叫。」
蕭夕兮聽到叫這個字,臉色頓時漲紅,咬傷了謝修懸在她唇上的手指。
她不好受,他也別想好受。
謝修眼神又變了變,抱她抱得更緊了,聲音低沉了許多:「別動。」
與此同時,蕭夕兮終於感受到身下有個硬邦邦的東西戳著自己,也終於明白謝修這反常是為何了。
幾乎是一瞬間就不動了,咬在嘴裡的謝修手指也被她拖了出來。
謝修看著猶如鵪鶉一樣的蕭夕兮無聲地勾唇,他身上的衣服早就穿好了,剛才不過是逗她,誰知道平日裡看著耀武揚威的人這會兒這麼不經逗。
反倒是把他自己弄得上了火。
謝修低聲嘆了口氣,伸手在她頭上摸了摸,「今日見到太子,發生什麼了?」
蕭夕兮這會乖得不行,聞言輕輕搖頭,「沒有,他就是問了我你的傷勢如何。」
「嗯,以後少跟他接觸。」
蕭夕兮和謝修之間從來沒這麼和諧過,竟然覺得有些新奇,點了點頭答應了。
良久,馬車都快要到公主府了,蕭夕兮覺得他好像還堅挺著,忍不住回頭看了他一眼,「你、你不會憋壞了吧?」
謝修啞然,摸了摸蕭夕兮的紅通通的耳朵,「不會,你一天都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回了主院,謝修直接去了主院後面的溫泉池。溫泉池旁邊還有一個普通的浴池。
蕭夕兮看著他的背影,再一次陷入了沉思。
他的背影青俊,腳步穩重,絲毫看不出有什麼異樣,如果不是剛才被他抱在懷裡,蕭夕兮也絕對不可能知道。
可是為什麼,都這樣了,謝修不直接那什麼呢?
剛才在馬車裡,只有他和她,引起他那什麼的原因,肯定是她,可是如今回了主院,他卻跑去自行解決了。
還有早上的時候,親完她就跑了。
這人身體是有什麼毛病嗎?
蕭夕兮坐在他的書桌前等他,等了好久也沒見人影,有些坐不住了。
「素心,陪我去找賦遲。」
素心:!!?
剛才和駙馬你儂我儂,現在就去找賦遲公子,這會不會不好呀?
但是素心不敢說,因為蕭夕兮的目光太堅決了。
而謝修聽到南笙說公主去西院的時候,臉都黑了。
「去找他幹嘛?」
南笙不是很明白,賦遲就是世子,世子就是賦遲,可是現在世子一副吃醋的樣子是要做什麼?
只好老實答道:「不知道,但是公主剛才等了世子很久。」
謝修看了眼胸口的傷口,剛才在馬車上蕭夕兮看了一眼就轉過身了,其實根本沒看到傷口。
面無表情地從裝滿了冰水的池子裡起來,也來不及包紮傷口了,直接穿上衣服就從小路往西院趕去。
蕭夕兮敲開門的時候,謝修剛剛換好了賦遲的衣服,連頭髮都沒束。
「公主來了。」
蕭夕兮看著賦遲披散著的頭髮和冒著冷氣的身子,疑惑地問:「你洗冷水澡?」
謝修心裡一跳,強撐著冷靜回答:「嗯,我自由患病,每個月要用泡冷水藥浴。」
蕭夕兮對藥理一竅不通,聽得一愣一愣的,「這般辛苦嗎?賦遲放心,回頭讓御醫來給你看,定能治好你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