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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後的幾天裡,她就把我行李箱裡的所有衣服拿出來分批次地洗了。
等到洗那些*時,剛好碰到她有件衣服要洗,然後就不分青紅皂白地泡在一個盆子裡。
她的衣服是黃色的,我的*是淺藍色的。
等我發現時,一盆子水都變成藍色了,還說什麼呢?
她那件黃色的上衣,據說三百多,到處都是一團一團的藍色,我想著等她下班前把這事處理了,趕緊買了84,買了洗衣粉,幾個牌子的肥皂……
於事無補啊,我僥倖地連牙膏都用上了,可惜,還是有那麼些地方沒洗乾淨,反正是穿不出去的感覺。
等明白了前因後果,丫頭建議我把那些破*全扔了,不然不知道還要糟蹋多少衣服。
想一下,十條*也就20塊錢,可是一條*就能糟蹋了她三四百的衣服,你說這事情搞得。
最後,我退了一步,我央求丫頭,能不能我把這些*都穿一遍,等到換洗的時候再直接扔進垃圾筐裡?
成交。
後來給小的打電話,我的口氣就不是央求了:“孃的,那幾條破*害了多少事你知道不?你得給我記住,損失至少一千元人民幣,上不封頂,你看著辦!”
小的在那頭明顯點頭哈腰嬉皮笑臉:“成,這一千我先欠著,等你需要的時候只要說一聲,我就給你划過去,中不?”
“中!”我說。
你是我最簡單的快樂(1)
我們是為別人而活,最重要的是為了這些人活:他們的笑容和幸福構成了我們快樂的源泉。同時,我們活著還為了另外無數個不相識的生命,憐憫之心,將我們同他們的命運聯絡起來。
——愛因斯坦
這幾天,老爸又和老媽在一起了。
因為家裡的土豆需要除草,老媽一個人顧不過來,老爸丟下小的(我弟)一人照看店鋪,他得回家照顧簡單卻不能丟掉的農活。
前天,村裡有人做壽,叫老媽去幫忙,忙了一整天,也算是吃香的喝辣的了。
大概晚上九點多,我給老媽打電話,問他們在幹什麼,老媽很不滿意地說,還能幹什麼,剛做完飯,你爸在吃呢。
一驚。
都九點多了,他咋還沒吃飯呢?跟弟弟在一起時,從來都是他做飯,而且連點都沒誤過。這麼一想,我趕緊嘻嘻哈哈地問老媽,那你進門的時候看到我爸在幹嗎呢?
老媽說,老頭子一個人躺在炕上,開著電視,一邊抽菸,一邊用一把老剪刀在剪腳指甲,要是我在,老頭子才不做飯。
我哈哈一笑,丫頭在旁邊想湊熱鬧,問我什麼事情這麼高興。
我說那是男人們的事情。
後來,我告訴老媽,在老媽這裡,爹就是丈夫了,在小的那邊,爹就是爹。角色不一樣,依賴程度就不一樣。
儘管,老媽做的飯被老爸挑剔了一輩子,動不動就說這味道這樣,那味道不是那樣,甚至一生氣,拍下筷子罵俺那可憐的娘一兩聲畜生。
那還是我上高中的時候,在家裡有點發言權了,有次老爸為了省幾塊錢,他還是沿襲老傳統,自己用剪刀給我理了頭髮,那頭髮可能剪得不像樣子,連平時百般呵護他的老媽都看出不對勁了,於是說了句“驢啃頭”。
老爸起初沒什麼反應,我悄悄嘟囔了一句:“反正驢不是我當的。”
這下可是捅了天,他一巴掌過來:“你這畜生,再說一遍!”
“我是畜生,我就是畜生,可你是我爹。”我又反駁一句。
老爸鐵青著臉,扔了剪刀到外面抽菸去了,自那次以後,他再也不罵我們畜生了,反正畜生的丈夫,畜生的父親總和自己有關,乾脆就不再挑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