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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仇什麼的。鄭嬤嬤一聲吆喝,兩個小太監拉著年氏想著寧壽宮去了。
黛玉想想還是叫一個小太監去長****通報一聲,自己拉著鄭嬤嬤慢慢的跟著去寧壽宮了。誰知到了寧壽宮不僅是太后在,不少的妃子全在那裡湊趣講話呢。竟然是良妃也在,黛玉暗自納罕,良妃不是一向不得太后喜歡怎麼忽也出現在這裡了?等一會年氏亂講起來豈不是要良妃難看?
正想著,鄭嬤嬤跟則太后報告了事情經過,不等著太后講話忽然宜妃笑起來:“我就說呢,剛才太后還笑話臣妾說就是臣妾拿著掃帚葬花也不像樣子。你們看看,如今這些人眼大心空個,長得水靈靈的怎麼也學了東施效顰了?”宜妃向來是不饒人的,看著年氏可憐兮兮的樣子,又穿著秀女的衣裳越發的心裡不舒服了。
這話有點滋味了,太后眼裡年氏立刻成了向上爬的淺薄人物了,狠狠的看一眼跪在地上的年氏張嘴就發作起來:“剛進宮就原形畢露了,這樣的東西看著叫人不不舒服,趕緊打發出去吧!”
年氏聽見這話立刻是忙不迭的磕頭:“太后息怒,都是奴婢不謹慎,今天的事情也是奴婢的心情不好,太后和各位娘娘個都是慈悲為懷,看在奴婢遠離家人一個人的份上饒了奴婢吧。”說著年氏竟然形容過起來那天聽見的葬花吟了,還一般可憐兮兮的唸詩一邊講著自己一個人出門在外不容易之類話。黛玉聽著看著太后的神色緩和下來心裡想著不好了,這個小年就是令妃轉世,還加上紫薇花的矯情和自私。
“你這裡胡言亂語很該掌嘴!你一個人出門在外不容易,太后和娘娘們那一個不是離開自己家來皇宮裡面的?就是這些太監宮女也是離開家人的,你不容易?湖北離京城多遠?太后的家鄉遠在科爾沁,比湖北和京城的距離如何?你離開家要哭,眼前這些疼豈不是要哭死了?一次次蒙古的秀女哪一個不是離家幾千裡的?哪一個和你一樣哭哭啼啼的?張嘴閉嘴的良妃娘娘如何了?你什麼身份竟敢攀扯起來娘娘了?娘娘吟詩和你什麼關係?一個奴婢誰給你的單子叫你窺視娘娘們的行動了?感懷春天花開花落本是人之常情,你那裡是感懷花開花落?分明是心怨憤,八旗的選秀也是我朝的國策,你還敢不滿意,在那裡哭哭啼啼的。嬤嬤們教導的規矩全當成是耳邊風,你好大的架子,皇宮裡面的規矩也不放在眼裡嗎,相比我們這些人你也不放在心上了!自己一個人傷春悲秋的,也就是矯情罷了,還敢牽扯別人可見是良心壞了!”黛玉一番話,太后和嬪妃全是看著年氏不順眼起來了。
太后想著好啊,我當初千里迢迢的來京城,一輩子當個寡婦,你一個不知哪裡來的一天還敢委屈了,不知好歹!在座不少的妃子眼看著康熙身邊的漢人女子全是年氏的樣子,一股火氣全在年氏身上了。宜妃是個爽利的性子站起來對著太后說:“還真是的,我就說,像是這樣的人憑著自己念過幾年書,把自己看的天下無雙。自己合該是叫人捧著,別人都是低賤的很。這樣的人不能留下,趁早叫她出去吧!”
德妃不動聲色說:“人長得太嬌俏的心腸就嫉妒了,見不得人家好。剛剛是個待選的秀女就敢攀扯主位,剛才在太湖面前全無懺悔畏懼之心還巧言令色,要不是老八的媳婦清楚咱們全叫這個妖精給哄了。太后娘娘這樣的人不能留著了。”
太后聽著冷笑一聲對著身邊的管事太監說:“告訴內務府一聲,既然她不稀罕選秀,立刻革去秀女的資格轟出去。”黛玉聽著太后的話嘴角帶著一絲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年糕就算是進了四阿哥的府裡也就是個格格了。不被太后喜歡,四阿哥不是腦殘,至少在康熙年,年氏不會出頭了。年氏不是側福晉,年羹堯還願意賣命嗎?
年氏渾身癱軟的被拖走了,太后忽然想起什麼看著黛玉說:“還是老八的媳婦腦子清楚,剛才差點叫那個妖精迷糊過去,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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