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隱晦的心思(第1/2 頁)
聽得這聲怒吼,青夏步子一頓,隨即更快的離開了,喆友掏了掏耳朵,低著頭認命了進去。
屋內燻著沉香散氣,也沒叫這位大爺平心靜氣些。
“大少爺。”
宋溓坐在榻上,宿醉後面色發青,此刻也面頰微紅,眸中帶火:“你與她在外說什麼呢?”
自詡耳力還不錯,可方才他們二人在門外不知小聲說些什麼,區區摸摸不甚大氣,聽是聽得見,聽又聽不清!
喆友忙道:“青夏姑娘只是問問有無吩咐,奴才想著您早才說今日不許叨擾,便請姑娘回去了。”
宋溓臉黑了黑:“她就回去了?”
喆友不明所以:“自是回去了。”主子不要伺候,做奴才的哪裡能不聽?那豈不是上趕著找罵?
宋溓呵笑了一聲,皮笑肉不笑的暗罵了一聲“倦怠的奴才”。
“去,你去叫她回來,到爺跟前來。”
他倒要看看,伺候主子她還敢不盡心盡力?
喆友氣音“啊”了一聲,忍不住說了句:“您昨夜醉酒,青夏姑娘伺候了許久,方才來是眼底還青著呢……”
宋溓沉了臉:“去。”
喆友只好應下,人到了門口,又聽到身後傳來一聲:“罷了,讓她好好休息吧。”
喆友萬分奇怪的出了門,有些摸不清頭腦,大爺這是…為何呀?
宋溓閉著眼靠坐著,心裡一時煩躁的不知為何,為那個女人不來伺候?為她不上心?
自己是說了不要人伺候,可她就不能再問問?
本是想要喆友去將她叫來,好好盤問她的忠心,可轉念一想,若喆友去了,將她叫過來了,那話還真不好問,她若在得知這裡無需用人還再三試探,豈不是置他的話於不顧?無視命令罪更重,到時到顯得自己反覆無常,無理不饒人了。
明明清楚她沒做錯什麼,可就不知,為何心裡這麼不痛快。
昨夜他們二人臥房獨處,再無旁人……
他只依稀記得一些片段,卻不知是否是自己醉的厲害發了夢症,還是那些話是他親口說的,那些事是他親自做的。
夢裡,燭光昏暗,懷中女人柔若無骨,被自己緊緊擁在懷中,他忘情的擁吻,珍視的親吻她的眼睛、耳朵、脖頸……
聽著她微弱的拒絕更填幾分粗暴,嘴裡不住說著誘哄的話,直叫她與自己共沉淪。
平日再如何避諱、否認,在這一刻記起來時,宋溓清晰無比的意識到,他對這個奴婢起了心思,一些從不言說,卻在夢裡做盡了的心思。
真是可笑,他自認還算君子,讀了許多聖賢書,現實的規訓,切身的體會都叫他對情之一字諱莫如深,更是時刻告誡自己,不能因一時歡愉而丟了根本,不能被情慾左右,不能因情緒失態,他讓自己做聖人,可卻不知,聖人也會心動。
無人引誘,是他自己先亂了心思,才會在苦讀書時,為她一時的蹙眉思索而失神,才會不止一次的去做那些背道德的夢……
……
渾渾噩噩的過了一天,次日清晨在外屋看到青夏時,還有一時的愣怔,看著她神色自然的為自己佈菜,那模樣與平日無有不同,似乎前夜的事對她沒有絲毫影響,也不值得她徹夜難眠。
“這兩日,睡的可好?”
冷不丁的詢問,青夏微微抬頭,見他並沒有看自己,沒甚表情的吃著飯,方才那句問話就像是隨口說了句“今天天兒不錯”。
“謝大少爺掛懷,奴婢睡得好。”
一時無言,青夏也沒太放心裡,除去醉酒那夜的反常,平日大少爺本就溫和,偶爾關心也屬正常。
可誰知,下一秒就聽到他說:“可我卻不好。”
青夏呆呆的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