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頁(第1/2 頁)
魘兒冷笑:「你就算死今天我也得給你扒下來!」
年朝夕:「……」
扒什麼?脫什麼?她聽見的什麼?
年朝夕呆滯在原地。
糟糕的動作,糟糕的姿勢,糟糕的對話。
年朝夕一瞬間想歪。
不……應該是個人就能想歪。
年朝夕木著臉站在原地,試圖給眼前的場景找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正在此時,正對著她的淨妄似乎是看到了她,眼睛一亮,大聲道:「救命啊!」
那聲音中氣十足,又硬生生想突出小百花的脆弱感,聽得人一瞬間反胃。
年朝夕的臉色扭曲了一瞬。
而背對著她的魘兒依舊沒察覺出什麼不對,面對著淨妄的呼救,她冷笑著說出了糟糕的話:「你喊啊!這裡就我們兩個人,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年朝夕:「……」
你冷靜一點啊魘兒!那是個和尚啊啊啊!他哪怕再怎麼不像和尚也是個和尚啊啊啊!你對誰下手也不能對他下手啊!沒有好結果的!
你在佛宗的地盤上想對佛宗的和尚做什麼!
外面的男人不香嗎非要對一個禿頭下手!
一瞬間,年朝夕腦海中閃過無數標籤,諸如強取豪奪、虐戀情深、邊緣戀歌,甚至是女尊……
就在她呆滯之際,雁危行和她舅舅齊齊走了過來,雁道君困惑道:「發生什麼了嗎?我聽見那和尚在喊救命……」
瞬間,年朝夕激靈靈反應了過來,反手「嘭」的一聲關上了禪室的門。
禪室裡兩個身影齊刷刷地停了下來,魘兒困惑的回頭看。
禪室外,年朝夕冷靜的試圖為敢對和尚下手的魘兒找補,當著那和尚摯友的面冷靜地說:「可能是我開啟房門的方式出了問題,你們再等我一會兒。」
雁危行彷彿意識到了什麼,同樣冷靜道:「那禿驢又闖什麼禍了嗎?你不用替他遮掩。」
年朝夕:「……」不,這次不是你摯友闖禍了,而是我摯友要犯罪了。
兩個人都覺得自己掌握了真相,只有不明所以的舅舅仍在狀況外,迷茫問道:「啊?為什麼停在這裡?我們不進去了嗎?」
禪室外一片混亂,禪室裡同樣混亂。
魘兒聽著禪室外的聲音,終於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她看了看此刻自己的姿態動作,看了看自己正試圖扒衣服的手,一瞬間面色扭曲。
同樣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的淨妄正哈哈大笑。
魘兒這次卻顧不得收拾他,只在起身的時候順勢踹了淨妄一腳,隨即飛快地朝禪室緊閉的門扇撲了過去。
「姑娘!你聽我解釋!」
一刻鐘之後,幾個人終於又重新坐在了一起,弄清楚了前因後果。
「所以也就是說,」年朝夕一言難盡道:「那佛子來找淨妄,然後淨妄非但沒和他走還和佛子打了起來,打起來後受傷的還是他自己?你為了替他療傷所以才扒他的衣服?」
這理由聽起來似乎十分的合理,但為什麼又讓人感覺處處都是槽點?
但魘兒似乎絲毫沒有覺得不對。
她點了點頭,冷笑道:「他受了傷還死犟著面子不肯療傷,非說自己沒什麼大礙,沒什麼大礙?我看著他捱了一掌的還能沒什麼大礙?他不肯療傷,我就只能動手嘍。」
她說得理所當然。
但扒和尚衣服也能簡單的用「動手」概括嗎?
……可這確實又是魘兒能幹出來的事。
年朝夕彷彿被自己說服了一般,既覺得對勁又覺得不對勁,整個人十分的分裂。
但魘兒沒真對和尚做什麼違法犯罪的事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