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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舔了一下嘴唇，有一瞬間的欣喜，唐哩還記得他！

他勾起嘴角說：&ldo;行，喝這個吧。&rdo;

頓了頓，沒忍住，又說了一句：&ldo;消失的愛人，名字挺有意思。&rdo;

楚敘笑起來：&ldo;你話幸虧你不是問的大鯉總，我上次就嘴欠這麼問了一句，結果被他們一群人拉去看了個電影，就叫《消失的愛人》，這個電影可太詭異了，嚇死我了。&rdo;

餘亦燎笑不出來了，嘴角的弧度也慢慢消失了，沉聲說：&ldo;是個電影的名字？&rdo;

&ldo;對啊，電影名，賊詭異的電影的名兒。&rdo;楚敘說。

樓下突然響起了一陣歡呼：&ldo;大鯉總！大鯉總！啊！大鯉總！&rdo;

餘亦燎猛地回過頭去，看到唐哩穿著一條緊身褲子，踩著高跟鞋，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蕾絲吊帶，站在舞臺上拿起邁克風笑著。

&ldo;這就是我們大鯉總，人氣高著呢，有娛樂公司想簽她她都不去。&rdo;楚敘在一旁吹著自己朋友的牛逼。

餘亦燎的目光緊緊地追隨著臺上的唐哩。

她瘦了些，頭髮也剪短了，短髮染著冷棕色讓她看上去更美了，她耳朵上的鑽石墜子隨著她說話的幅度輕輕晃著。

&ldo;我今天特別特別特別困，唱一首就放我回去睡覺吧。&rdo;唐哩握著麥克風笑著說，一邊說一邊懶懶地坐在了高架椅上，一隻腳蹬著椅子上的鐵欄，另一隻腳踩在地上。

修長筆直的腿，引人移不開眼。

&ldo;唱點什麼呢？&rdo;她歪著頭，似乎在思考。

&ldo;大鯉總，來首悲傷的！&rdo;下面不知道是誰在喊。

&ldo;行吧。&rdo;唐哩笑著跟身後的眼鏡說，&ldo;給我來首《有沒有》的伴奏！&rdo;

&ldo;你有沒有愛過我，有沒有想過我。&rdo;

&ldo;有沒有，有沒有，也會有一點心動，的時候。&rdo;

&ldo;但是說不出口。&rdo;

&ldo;有沒有，後悔，還是隻有我。&rdo;

……

她的聲音依舊乾淨清澈又冷艷，每唱一句&ldo;有沒有&rdo;，餘亦燎都在心裡認真地回答：&ldo;有。&rdo;

你有沒有愛過我，有。

你有沒有想過我，有。

有沒有也會有一點心動的時候，有。

有沒有後悔，有。

唐哩唱完一首，揚起手給了大家一個飛吻，跳下舞臺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小包往身上一挎，笑著喊了一句：&ldo;走啦！改天見！&rdo;

人聲鼎沸，楚敘趴在二樓欄杆上叫了好幾聲唐哩也沒聽見，他趕緊唐哩撥了個電話，唐哩站在空地上接起電話抬頭往上看了一眼：&ldo;嗯？&rdo;

楚敘揮著手：&ldo;車鑰匙不要啦？上來喝兩杯嗎？&rdo;

唐哩笑著擺了擺手：&ldo;我已經連著通宵兩天了，再喝就要猝死了。&rdo;

楚敘說：&ldo;那我把車鑰匙給你送下去，等著啊。&rdo;

&ldo;放你這兒吧。&rdo;唐哩目光落在楚敘對面的一個隱在陰影裡的側臉上，她頓了一下才開口，&ldo;我困得不想開車，打車回去了，明天把車鑰匙給我送過來就行。&rdo;

&ldo;成，那你趕緊回去休息吧。&rdo;楚敘說完把電話結束通話了，又衝著唐哩揮了揮手。

餘亦燎在楚